这里可是庐山之内,他怕什么!”
道姑这般想着,她清了清嗓子,杏眸中秋水婉转,柔柔怯怯道:“早说嘛,公子想来与我是同道人才对呢,差点就错怪了公子。”
云潇然面无表情,他开口道:“知道就好。你走的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谁也不干涉谁。”
“咯咯咯!”
“公子怎地这般冷漠,难道我们目的不同,就不能一道了吗?”道姑轻笑着,却多半也是接受了云潇然的说辞。
她幡然醒悟,也觉得自己是太过草率了,她都能够潜入庐山内部,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呢?
至于对方是不是庐山之人,直觉告诉她并不是,再者便是她未在此人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与庐山之法相似的气息。
哪怕此人也是剑修,可此人的剑,与庐山的剑完全是两个风格,几乎没有多少共同点,甚至于,她隐隐感觉,便是庐山的澹台紫烟在此人面前,也讨不了好。
问题是此人的年纪似乎极其年轻,也许容貌可以幻化,然而气息却是做不得假。此人魂魄里散发出的气息如朝阳初升,而不是那种曜日高悬或日垂西山。
若是从这一点比较的话,对方的年纪比之自己还要小不少。
“哦?但不知芙蓉道友目的为何?不妨告诉在下,也好让在下届时好避退开,以免破坏道友好事。”
云潇然笑着问道,似乎也和方才冷漠的白衣剑如同两人。
道姑莞尔一笑,玩味道:“公子这可不道义呵,这样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