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办事您放心,无色无味。若是不掺着您手里的最后一味就生不了效。”
罗子珏满意地点了点头,给他点赏钱。
“下去吧。”
那小厮满心欢喜地揣着钱袋子下去了。
“寒舍简陋,多有怠慢,还望海涵。”
萧止澈闻声寻去,看见来人。
“罗公子,多虑了。”
“哈哈,阁下不拘小节,那我也开门见山。敢问此番来接谁?”
萧止澈见惯了这些做派,眼底笑意不达,面上仍温润谦良。
“梵隐。”
罗子珏面上一僵,很快恢复如常。
“我既表明来意,自是知晓他身在此处。”萧止澈这话说的笃定,没留余地。
“我也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还望罗公子莫要与我为难。”
萧止澈的指尖点了点桌上的杯盏,垂眼看向指尖倒让这番话猜不出意味。
“都是明白人,这人——我凭什么交给你?”罗子珏看着萧止澈,仍带笑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京都萧家的薄面罗公子看不上,不知添,上北郡王府够不够份量?”
原本面色不虞的罗子珏,听到北郡王府四字后立刻变了脸色。
“哪里的话,京都萧家可是罗某人难攀的高枝,阁下何必再搬出北郡王府来恐吓在下?”
罗子珏心下暗叹:梵隐啊梵隐……原想着上好的璞玉,精心雕琢自是芳华绝代。却不曾料到你背后牵扯的竟是这般人物。
“实是止澈名声微小,无人知晓。这才出此下策,借借襄王殿下的名头。”萧止澈说话温和有礼,给人留有足够的面子。
这台阶给到这里,自然该顺着下来了。
“好说好说……”
两人各怀心思,客套半天。罗子珏终是没敢用上那最后一味药。
梵隐也被萧止澈以不便叨扰为由带离了罗家府上。
“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京都,当真欺人太甚!”
罗子珏看着桌上放置着白玉细琢的玉佩,那是萧止澈留给他的酬谢。
回想起片刻前——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