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枯寒懂了,“是我多虑了。”
梵隐一出醉仙居,就听到了一阵细挲的瓦片声。
“按耐不住了么?”梵隐勾了勾唇角,颇有些愉悦的感觉。他和枯寒刚走出醉仙居上面的人就开始行动了。
枯寒立马动了动指节,“公子要解决他们吗?”
“不急。”
梵隐在街上走着,上面的人显然注意到了他们两张跟苏淮意同行的熟面孔,可没有见苏淮意出来便犹豫了。
“公子,他们为何不敢进醉仙居?”
“那位时掌柜,来历恐怕不简单。他对那金锭明显没什么兴趣,可是他装作一副爱财的模样,也不知为何跟我们逢场作戏。”
随着时白苏进入屋内的苏淮意看到桌上摆放的各样的工具和材料,屋内也设施齐全。
时白苏微微一笑,“苏姑娘,可想好要酿什么酒了?”
“嗯,有些想法。”
“那便开始吧。”
时白苏话音刚落就看见苏淮意娴熟的操作起来,而酿酒的行为举止间竟与常熠有隐隐相似之处。
前朝.....的手法。
街上走着的枯寒默不作声地探着,差不多就跟梵隐汇报:“公子,跟着我们的有三个。留在醉仙居的还有四个人。”
“也罢,看样子我们被忽视了。”梵隐也没想全都跟来,毕竟他们也不是重要的。
枯寒想了想,不宜弄出大动静,提议道:“去尾巷,那里人少解决他们。”
“你看他们跟我们保持的距离,根本没打算与我们动手。他们跟闯宅的是同一批人吧。”
枯寒没想到梵隐知道这些,昨天他没弄出什么声响啊。
“公子知道了?”
“他们能忍到如此地步,要么是心性坚韧,要么就是恐惧畏缩。我想吃一堑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