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摆在明面上的事但抵不住当局者迷,他腿已经废了,再弄丢什么东西那只能是他那条命了。他不珍惜可我宝贝的紧。”
闻言梵隐挑了挑眉,他倒是不曾想到时白苏如此直白地点明了与常熠的关系,本来先前的话里话外说是知己也不为过,可如今倒是更像是更亲密的关系。
“时掌柜多虑了。在醉仙居隐居,自然能护他无恙。”
时白苏叹了口气,“在北郡可以,一旦出了北郡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。不瞒梵公子,我背后是北郡王府,故而我们多年都在醉仙居安然无事。”
“你把底牌说与我听是为何?希望我能阻止苏姑娘?”梵隐觉得这时白苏真是有趣,这样的身份却在这里卖酒。
时白苏也不隐藏,点头直白承认。
“你们一日在北郡,我便倾尽全力护你们无恙。希望梵公子答应我不要让常熠掺和这趟浑水。”
梵隐觉得这事他们占了便宜,“没有浑水。”
“什么?”时白苏微微皱了皱眉。
“你还是没听明白。”
梵隐笑盈盈地用指尖点了点掌心。
“我不曾入局,苏姑娘孤身一人我允她的只是庇护。你大可放心常公子,苏姑娘不会拉他入局。”
时白苏知自己是关心则乱,可是他不后悔一番冲动。只要常熠安然无恙,什么底牌他都不在乎。
没一会儿,苏淮意推着常熠进了梵隐他们所在的院落,常熠怀里还有两坛酒。
常熠率先开口,“这是我们比试的酒,我输的心服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