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少喝他酒窖里的酒吧?”
“他有求于我,我喝点酒怎么了?”鹤笙月理直气壮的说完就坐到了小鹤身上。
“走了,照顾好小仙君啊.”
枯寒仰头轻轻“嗯。”了一声。
鹤笙月挥了挥手,鹤飞出去才从空中轻飘飘地传来一声保重。
直到鹤笙月在天际消失不见,枯寒还在仰着头出神。
汀渡自然也能听见鹤的动静,早就来了就是没出声罢了。
“你舍不得鬼医走?”
“汀渡姑娘?”枯寒没明白汀渡的意思,舍不舍得?他与鹤笙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。
汀渡察觉自己会错意,问了出来:“人都走远 了,站在这儿 发什么呆?”
“只是在想主子的事,这次回去没见到主子,有些奇怪。”
“哦......下次还是小心些,若不是我及时隔绝了苏姑娘与这边的声音,这动静想不听见都难。”
“是我疏忽。”
魔君寝殿守着的单寒琛和穆忱依旧严格守卫着沉睡的魔君。
“小左啊,君上这再不醒可怎么办啊?”
“平心静气。”
穆忱被他四个字搪塞的哑口无言,思索了一下,撇了撇嘴懒懒地反驳道:“说的倒是轻巧,弑神立在外面的时候你怎么不平心静气?”
单寒琛平静地开口:“弑神悬在殿前,相当于悬在整个魔界头顶。换作是谁,能一如往常才奇怪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不过枯寒去照顾君后,现在连鹤笙月也被拉去了。怎么就我们俩成天待在魔界处理乱七八糟的事。”穆忱有些不开心,他也想去找君后玩。
“我以为你清楚君上为什么不让你去。”
穆忱被单寒琛直白的目光看的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