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?除了烫了一脸泡,一无所得,她就这般轻易回去了?”梵隐听枯寒这话,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房门外突然传来汀渡的传话声。
“公子,门外有位自称醉仙居的掌柜,说是来给公子送酒。”汀渡对梵隐酿酒这事记得十分牢,毕竟一睡数十日,吓死她了都。
“时掌柜..他来做什么?”
梵隐起身走出屋子,枯寒紧随其后,汀渡就站在门口的柱子旁等着回复。
“汀渡,你先将时掌柜请去前厅。”
“是。”
梵隐不紧不慢地走着,一边跟枯寒问道:“你说,宿州的酒能悄无声息地运到北郡么?”
枯寒眯了眯眼睛,“公子您的意思是....”
梵隐轻笑着很是随意,“此酒非彼酒,还需细细品尝。”
时白苏进来时确实拎了一壶酒,但怎么看也不像是送酒的。
“梵公子,这些时日未见,唐突登门还望见谅。”
时白苏朝梵隐行礼,梵隐自然回了一礼。
“时掌柜,哪里的话。请坐吧。”
时白苏大方地落座,看了看前厅,那意图再明显不过。
梵隐了然道:“枯寒去请苏姑娘了。”
时白苏怔愣随即点头,“我今日来,是有事告知。”
这事必然关系苏淮意无疑。
“那不妨等人到了?”
“无碍。常大哥不放心小师妹,这些日子我也派人关注着这边,还望梵公子莫怪。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梵隐想到不会这般简单,只是他没出门,枯寒近日也不常在府中,也就没发现。
时白苏见他确实不介意,于是继续说道:“那沈老鸨从宿州来,梵公子可知为何?”
“自然是不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