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安抚,奚低声:“小歌,谁都可以怕我,你一定不要怕我……”
是日,枯寒正在守门,听到敲门声便开了一个缝隙,瞧见来人是时白苏还有其他官府人员。
枯寒心想这次不是来送酒的,便不好再叫掌柜的了。
“时公子,你带着这些人是?”
“那沈修娘被吊死在客栈,死相凄惨。歹人逃窜,照例搜查。我怕惊扰梵公子,就亲自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先进来吧,公子在后院。”
时白苏领的都是北郡王府的兵,进了门都站在原处不动,没有搜查的意思。
“公子,时公子来了。”枯寒引时白苏到后院知会一声。
“梵兄,不请自来,还望莫怪。”
梵隐笑着摇了摇头,“今日这是?”
苏淮意还在屋里照顾汀渡,枯寒便担任了倒茶水的职责。
“你还不知道,那沈修娘被吊死在客栈了,死相凄惨。弄的北郡百姓心惶惶,我这不是得照例搜查,安抚民心。”时白苏叹了口气,这事说白了就是走过场,被吊死这事往深处查云州宿州都有可能。
再深,其中牵扯不是他能解决的。
沈夫人死了... ..?梵隐觉得哪里说不出的奇怪。
“我确不知情,可有什么线索?”
时白苏很是无奈,“要是有,今日也不至于挨家挨户查了。”
“那有劳时兄搜查。”梵隐自知自己这里没什么好遮掩的,身正不怕影子斜,随便查便是。
“不必,我就来讨杯茶喝。”时白苏哪里会真的搜查,单不论梵隐这些日子能护苏淮意周全,杀沈修娘易如反掌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