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出岔子。这天下不会有比梵隐身边更安全的去处了。
随从得了罗子珏的准信便不再提苏淮意,转念又道:“公子,那沈修娘死了,奚棠必然要去上边那儿告公子一状。”
“让她告,云州的兵还要仰仗我,她的状暂时掀不出什么风浪。人啊,有所仰仗的东西得握在自己手里才踏实。一介女流,区区一青楼,拿什么同我争。”罗子珏根本没把奚棠放在眼里,他想要的不是云州、也不是宿州、更不是北郡,他的所图远远超过奚棠的见识。
“鹬蚌相争才能渔翁得利,这几位皇子斗的越凶,于我们才越有利。”
听罗子珏如是说,随从有些惋惜,北郡这襄王已然无缘皇位了,不然这热闹能更大。
“只可惜襄王早早领封授位,无意争权。不然有了他的加.入,会热闹很多。”
罗子珏勾唇冷笑,“襄王受封又有什么关系。只要一把火烧的够旺,迟早会烧到所有人身上。”
这天底下哪有绝对的旁观者,既然要重新焚烧这天地,所有人都有机会入局。
毕竟火只有烧到自己身上,才会感到痛苦,才会懂得着急。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,何况是人啊。为了生存能激发的潜力是无穷的,走投无路时不争不抢就只剩下死路一条。
“你且等着看,届时不再是皇子争权,而是天下逐鹿。谁有兵有马,谁就有话语权,谁就能坐上那高位俯瞰万里河山。”罗子珏的野心一览无余,故国,新国,不如开创他的王朝。
“是属下短浅,公子深谋远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