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前他都差点失控。如果梵隐不在了,三界六道在弑神剑下能存活多少尚未可知。
“哪有那么夸张?”
“事实。”
梵隐见宋冥很认真,轻声道:“我都离开仙界那么久了,早就无关紧要了。魔君那边,我不想有牵扯。”
给不了的,就不能再亏欠。
宋冥挑眉,“阿隐是怕我吃醋?”
“不,你对我好我都看在眼里,我对你也是一样的。你给我偏爱,我也想对你偏爱。”
宋冥抱着梵隐,用下巴轻轻磨蹭着梵隐的脖颈。
“嘴这么甜,这次有什么圈套?”
嗓音低沉悦耳,让梵隐的耳垂都红了。
“别让鹤笙月来了好不好?”
宋冥一口拒绝,“不行。”
“那我收回刚刚的话。”梵隐纯属于无奈的气话。
“我已经听到了。阿隐,怎么办?”
梵隐第一次看到宋冥耍赖,无赖的他还没有办法,竟还觉得有些可爱。
“能怎么办,便宜你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万不能叫阿隐吃亏。我也能说给你听,你想听多少我就说多少遍。我永远是阿隐一个人的。”
低沉的嗓音有着让人沉沦的魅力,气息吹洒在梵隐耳畔,又好像挠在心间。
“我没有吃亏。”
“哦?”
梵隐不安分地在宋冥怀里动了动身子,宋冥只好坐直看着他。
那双黑眸好像会说话,带着无限的纵容:我想看看你要做什么。
“在你这里,我从不吃亏。”
梵隐攀上宋冥的脖颈,“宋冥,我们会阻止絮诛的对么?”
“自然。”
袖袍柔软的布料蹭过宋冥的脖颈,梵隐的手臂就这么攀着,得到肯定的他嘴角带笑,软乎乎地埋在宋冥身上。
魔界,魔药谷。
穆忱跟鹤笙月很是担忧地打听,“小追还是老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