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过分的新了,不像他那件。
“这是我那件衣服?”
“嗯,我看旧了就用了点术法。”暗自等着梵隐能高兴给自己夸奖,最好还能吻一吻自己的宋冥佯装平静道。
谁知梵隐很是不配合,“旧了我也喜欢。”
“那怪我,以后不动了。”
等梵隐穿戴齐全,打开门时,汀渡果然守在门外。
梵隐开着门道:“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汀渡跟进门去,关好房门就跟在梵隐身后不远处。
梵隐等了半天见汀渡不开口,于是自己先问。
“等那么久是想说什么?”
“公子,我同苏淮意讲清楚了。”
梵隐揉了揉额角,“你同她讲什么我不想知道,我要知道的是你如何想。”
汀渡毫不犹豫道:“我自然是跟着公子,公子去哪我去哪。”
梵隐很是冷静,“如果我要你离开我,带她去北郡呢?”
汀渡闻言脸色一变,“什么?”
“云州要去,北郡那边也要去,你带着她在北郡等我们回去。”
汀渡并不想离开,“可是公子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,你对我的忠心我不曾怀疑。只是有些事必须要分开做才有意义。”
“公子是让我盯着北那的情况。难不成北郡也有阵?”汀渡知道这些日子梵隐一直在因为嵊州城的阵法忧心。
“不,北郡的情况关乎皇权,与阵法关系不大。”
汀渡闻言愣了愣,心想只要能帮到陛下,不在身边也没关系吧?毕竟有宋冥在,至少不会有危险。
“汀渡听公子的。我今日就带苏淮意去北郡。”
梵隐缓声,“不急,既染了风寒多休养几日也无妨。”
“是。”
汀渡一走,宋冥脸上终于有了变化。
沉声朝梵隐问道:“你是听他们说襄王兵权一削再削,而其他几州狼环虎饲,想要助襄王一臂之力?”
“不全是。王权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