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说的风轻云淡,可梵隐内心汹涌翻滚。
透骨芽……多么残忍的手段啊。
梵隐不敢相信,“食血盘骨,一日一发作的透骨芽?”
“嗯。”得到宋冥的肯定梵隐一颤。
“殊顾怎么会下此毒手。”
絮诛的手段真是狠厉,让殊顾没法自裁又被控制刺伤自己想保护的人。
怪不得当初殊顾哪怕要死在月驷追前面也要违逆絮诛,恐怕絮诛的手段他早就见识过了。
只是他错误地判断了絮诛的实力,堂堂一届上神最终连自杀都做不到。
宋冥低声,“是殊顾所为不假。”
经过鹤笙月一阵忙活,月驷追面色终于从苍白变得恢复一些血色。
鹤笙月好不容易喘口气,“你真是吓死我。”
月驷追很抱歉,“月姐,又麻烦你了。”
鹤笙月害了一声,“见外什么,你没事就行。”
赤霄也省心,自己掌握着速度跑着。
但是要是有人路过看见无人驾马马自行的场面,恐怕就会感叹车上的人都是大心脏。
鹤笙月欲言又止,还是问了出来,“怎么突然情绪波动这么大?”
“没控制住。”月驷追这模样分明是不想说。
鹤笙月没办法,“我知你心有郁结,你不肯说,但总憋着会出大问题.。”
一旁宋冥突然出声,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我去杀了殊顾如何?”
宋冥知道月驷追的心结肯定跟殊顾有关。
“冥哥?”月驷追一惊。
“他死了你就可以彻底放下。”
月驷追苦笑摇头,“冥哥,早就回不去了。他死了,我也好不了了。”
月驷追知道自己的症结在哪,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做。
宋冥欲再说什么,却被梵隐的动作打断了。梵隐握着他的手,冲他摇了摇头。
宋冥跟鹤笙月传音,问前些日子在云州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