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“映雪,这里不比云州。冬日寒冷,我怕你受不住寒气。”
进屋后,陆怀宁开了窗子,罗映雪看着窗外地面上不一会儿就摞起来厚厚一层雪很是新鲜。
不一会儿风雪愈盛,没办法,陆怀宁把窗子也给关上了,好聚一聚暖意。
罗映雪搓了搓手指,冻的通红。
“怀宁哥哥,北边好冷啊。”
“冷是其次,我担心没了粮草……北部议和的事谈不拢。”陆怀宁有自己的担忧,他得保护罗映雪的安全。
“我们都住的这么偏僻了,应该是安全的吧?”罗映雪一直都认为这些事不该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想的,但打起来对百姓的波及最大。
“一旦战乱,这里就不安全了。”陆怀宁揉了揉罗映雪的头顶。
还弄了汤婆子给罗映雪暖手。
“没关系,我能有怀宁哥哥陪着我看完一场雪已经很满足了。”罗映雪甜甜地笑着,她是真的很满足。
屋里的炭火暖融融地烤着,罗映雪红扑扑的小脸带着明媚的笑深深地映入陆怀宁的瞳孔里。
那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寒风雨雪,都不要再让她受到分毫。
陆怀宁永远护着罗映雪。
梵府。
“公子,您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?”汀渡看到梵隐撑伞在院门口很奇怪。
“宋冥还没回来,我在等他。”
“天凉了,鬼医离开时还嘱咐公子要多穿些,怎么穿的还是这么单薄?”汀渡急匆匆地问着,连忙去取衣物给梵隐添上。
梵隐看着汀渡手里抱着的,有些抗拒。
“不冷。”
“不冷也要多穿些。”谁让陛下现在没有仙骨,这人间界的风寒怎么也得小心再小心。
被汀渡注视的没办法,梵隐只好添了加绒的白色大氅披在身上,在院里撑伞驻足的场面美的像幅画。
被汀渡仍旧注视着的梵隐不自在地找话说,“汀渡,你怎么变得唠叨起来了?”
汀渡表示自己才不想唠叨,是陛下对自己身体不上心她才不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