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等我父君接受你,我就回来找你。”梵隐这话说的根本没有定期,倘若南塬不接受那该怎么办呢?
或许当时说这话的时候太过自信了,以至于后面宋冥苦等也没结果。
“你要敢走,我立马率领魔族踏过临渊界,攻入仙界。”
魔君的威胁,梵隐不信。
“哥哥,你不会。我在仙界,你不忍心做那样的事。”
梵隐捧着魔君的脸安抚般地亲吻着,垂落的眸光破碎又惹人怜惜。他也不想走,可他不能搭上那么多人的性命。
魔君一点也不贪恋梵隐最后给的一丝丝温存,他要留下怀里的人,而不是放手。
“一定要走?”
“哥哥.....不要逼我。我不坚定,但我不能反悔。”
魔君松开了怀抱,瞧见梵隐顺着脸颊滑落的泪。
心疼了。
不情愿却还是心软。
“别哭。这么想走,我放你走。”
走干净才好。
眸底染上猩红暗沉,魔气凌乱中带着蠢蠢欲动的杀意。
留不住的就杀了,死人是最忠心的。
“本君也不是非你不可。”魔君冷着脸说出这话的时候,语气是冷漠残忍的。
除了刚开始的时日,魔君再也没对梵隐这样过。
好陌生。
“哥哥……”梵隐愣愣看向魔君,心里难掩的堵闷。
宋冥的声音淬了寒冰,抛却了感情。
“既然要滚,把鳞片还给本君。”
“不给!”梵隐察觉眼前的魔君不对劲,可是他说不明白。
“呵,本君太娇惯你了是么?”
魔君凝出匕首的时候梵隐还是死死护着心口处藏着的鳞片。他不怕魔君突然翻脸,他只是害怕他们之间的联系真的断开。
那护颈鳞片是哥哥送给他的,不能再收回去。
“是我的...哥哥送给我了。”梵隐死死护住自己的心口。
魔君眼底的猩红愈发浓郁,他的理智隐隐断线。
等他稍微清醒一点时,就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