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双眼睛闪烁着杀意,细细红线贯穿瞳孔隐没在深处:
“要是这位峰主不知好歹,休怪老夫出手以大欺小了。”
他说着,又站起身来,遥望着宫家后山深处,微微眯眼。
如此大事被一人武断,二长老带着怒气挥袖离开。
等到了自己院内,他收敛怒气落下结界,对着身后的长子和儿媳开口:
“你们将幺儿他们送出宫家。”
二长老的长子有些错愕:“父亲?!真就如此严重吗?”
他虽看不上日渐腐朽的主脉,但也不觉得宫家会遭什么大难。
顶多被白玉京问责赔偿些天材地宝,哪里需要特地将年幼的孩子送出去?
二长老皱眉:
“白玉京行事磊落,问剑峰剑修多刚强,都不是鬼蜮之辈,但主脉这样草草敷衍,简直把问剑峰面子往地上踩。”
“糊涂!”
他沉吟片刻又继续道:
“那块刻字木牌必定有不小的问题,不然以明烛道君的作风不至于如此动怒,要是坐下好好谈未必不能解决,可惜主脉倚仗着……”
他顿了下,将嘴边的话咽回去,转而叹口气:
“我这位大哥作风越来越偏激,这般下去,迟早大祸临头。”
旁边的夫妻俩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解和愁绪。
那衣着华丽的女修犹豫了下,对着夫君缓缓开口:
“其实,那木牌……我倒是有几分眼熟。”
二长老转身盯着她。
女修连忙继续道:“我未嫁入宫家前,曾在一位女修身上见过类似东西的一角,已过数十年,我不敢确认,所以席间不曾开口。”
她回忆片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