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放狗赶出去就是了。”
七叔公耷拉着一张脸,细声慢语的,说出来的话却让肖立安一伙人瞬间沉下了脸。
肖月花本就是个暴脾气,听着对方那指桑骂槐的话,当场就按赖不住了。
“我说老头,你这年纪一大把了,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了,能不能给自己积点德?”
“你们村子大你们了不起,同样是党的人民,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?”
“我们刚来的时候,就在你们谢家水库转悠了一圈。”
“你们的水用半年都绰绰有余,更何况现在水还没断呢,一直都有,完全没有必要截下游的水。”
“这田里的稻谷只要在灌溉半个多月就能熟了,你们非得这个时候堵水。”
“这不是故意使坏,要让下游的几个生产队闹饥荒吗?”
刘四清想到自己父亲那一嘴的燎泡也是一肚子火。
“就是,这马上就入冬了,后面指定能下雨,你们现在储那么多水用来干啥?”
“这晚稻收了,田里就不需要水了,何必要故意为难下面的村庄?”
“难道人家在你们下游就活该倒霉,活该被你们欺负?”
对方人群中一举着蒲扇的大妈当场就不干了。
“哎哟,不得了了,外来人跑到我们谢家撒野来了。”
“还敢对我们的七叔公出言不逊!”
“我呸,我们截水怎么了怎么了?”
“就是,我们就截,就截。”
“我们又没有浪费,我们的水库可是养了不少鱼耶,水位下降对鱼苗没有影响吗?”
“要是鱼出问题了,你们谁能负责?”
“对啊,那可是我们谢家的集体财产。”
“国家有那条法律说过不能截水吗?”
“当初修河道,修马路的时候,要出力的时候,怎么不去找那小生产队啊?”
“现在用水倒是知道叫我们先紧着他们了?”
“我就问你们哪里来的脸?”
“凭什么啊?”
“就是,凭什么?”
“真当我们谢家好欺负?”
“就是,今儿这水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放。”
谢家看热闹的群众,对着肖立安一伙人指指点点。
你一言我一语的,统一战,线越说越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