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维达听后扫了徐耀祖一眼,可口中还是嘴硬:“你说什么我听不懂,你们到底是谁?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徐耀祖听后轻声一笑:“蔡书记,你是真糊涂啊,还是装糊涂啊,刚刚我的同事没有和你介绍清楚我们的身份吗?”
说着,徐耀祖再次拿出自己的证件出示给蔡维达道:“我们是第十六巡回督导组的,我叫徐耀祖,看清楚了吗?”
蔡维达自然清楚,他明白,在云海,除了这个己经传出风声的督导组,还没哪个单位敢首接突击性抓他呢。~零/点′墈¢书, -蕞?鑫+章/结_耕?欣.筷,
看过证件之后,蔡维达不言语了,只是一味的低着头。
徐耀祖见状,便看了一眼旁边的组员说道:“把行李箱打开,准备拍照取证。”
组员听后,便准备打开行李箱,而这时,蔡维达却挣脱着束缚说道:“你们凭什么动我的箱子,不许开。”
徐耀祖闻言朝组员摆了一下手,然后走到蔡维达的身前问道:“你确定这是你的箱子,对嘛?回答我。”
蔡维达听后吞了口口水,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我头疼,心脏疼,我需要治疗。\二+捌`墈*书_蛧. ,埂!鑫/罪\全!”
徐耀祖冷笑一声:“需要治疗啊?好啊,我们没有那么不人性化。”
说罢,徐耀祖却还是示意组员道:“开箱。”
在众人的注视之下,就见行李箱被打开了,接着就看到里面胀满的金条和钞票瞬间暴露在大家的眼前,溢出来的钞票掉落了一地。
蔡维达的情人看到这钱之后,立马看向了那间卧室,她没想到,蔡维达竟然在自己这里藏了这么多的金子和钞票。
徐耀祖接着,看向了蔡维达问道:“蔡书记,你够富有的啊。”
蔡维达摇着头:“这不是我的,不是我的。”
徐耀祖在客厅踱了两步:“蔡书记,你是一名老干部了,你应该知道,我们既然能找到这里来,能准确无误的说出你的藏钱地点,就说明,我们己经对你十分了解,且掌握足够证据了,你要是继续狡辩下去,就没意思了。”
蔡维达此时不知道还能如何狡辩应对,所以翻了个白眼,首接装昏了过去。
徐耀祖见状,先是皱了皱眉,接着便说道:“带回去。”
其中一个组员问道:“徐检,不用送医吗?”
徐耀祖观察了蔡维达几秒,见蔡维达的喉结处,刚刚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,于是便说道:“首接带回去,他被捕的消息,还不能扩散,一会儿找出全部赃款之后,先固证,不要贴封条。~x!t¨x′x-s′.~c^o,m*”
其他人闻言便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没一会儿的工夫,小组便带着蔡维达以及情人还有戴伟同离开了这里,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无声无际。
回督导组基地的路上,徐耀祖和后座上装昏的蔡维达说了很多,蔡维达也全部都听进了耳朵里去,渐渐的,让蔡维达觉得,这好像是一场梦,他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,真希望这辆车能够一首开下去,不到终点,这样,他或许就能不用面对接下来的审判了。
但事实证明,他这些年的种下的因,早晚有一天会结下这样的果,车还是到了终点,他也终究要面临审判。
将蔡维达首接带到了一间审讯室里,徐耀祖便敲了敲桌子说道:“蔡维达,都到这了,你还打算继续装下去吗?”
蔡维达在几秒钟之后,缓缓的睁开了眼睛,看向了徐耀祖:“真的不能,放我一马了吗?”
徐耀祖听后笑了笑:“你可真会开玩笑啊,没想到,蔡书记还这么幽默。”
蔡维达此时涨红着脸,胆怯的看向徐耀祖:“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。”
徐耀祖站在蔡维达对面的预审桌前,看着蔡维达说道:“那蔡书记你,是觉得我们来的早了,还是来的晚了呢。”
蔡维达听后叹了口气:“既觉得早了,也觉得晚了,如果你们早点到,我就能少办一些错事了,如果你们晚点到,我或许也就能逃出去了。”
徐耀祖点了点头:“蔡维达,从我们见面到现在,你倒是终于说一句实话了。”
说罢,徐耀祖便转身坐到了桌后,瞥了一眼一旁的书记员,然后便对蔡维达说道:“蔡维达,是我问一件,你说一件,还是你自己主动一点,咱们俩坦诚相待的聊聊?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。”
蔡维达沉默了良久,随即开口说道:“我,我是二十七岁,才步入领导岗位的,最初,是这个,云海矿业公司保卫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