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它和桑启居住,连个洒扫的杂役弟子都没有。
桑瑛这几日又忙碌,所以也没人给它传递消息,它并不知道沈琼琚外出了。
今日沈琼琚解释一番,桑腾心中的愤怒才少了些许。
它冷哼一声:“我还以为某人早就把我们父子忘了呢!”
沈琼琚满脸黑线,她从手镯中拿出一袋上等的灵果贿赂桑腾。
跟它道:“表哥,路上看见灵果铺子,想着你爱吃就买了些。”
桑腾不缺这点灵果,但那句“表哥”的确取悦了它,于是它叼走灵果袋子傲娇的挪开了步子,磨磨蹭蹭的给沈琼琚让了路。
书灵吐槽道:“这模样真欠!”
沈琼琚哭笑不得:“的确,看的我手蛮痒的!”
桑腾平日里跟桑启形影不离,这可不是一句形容词,而是因为它真的寸步不离的跟着桑启。
没有跟桑启待在一起的唯一情况下,就是因为桑启在炼丹房。
这只金孔雀十分讨厌火。
因此,沈琼琚直接往丹房走去。
她到的时候,桑启才开始挑选药材。
“师尊。”沈琼琚行礼。
桑启身着白金色的炼丹师长衫,胸口戴着一枚炼丹师协会印章,模样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左右,他的长相与桑瑛有七成相似。
不过桑瑛是英姿勃发,而他是温文尔雅。
“过来控火。”他娴熟的吩咐道。
沈琼琚在丹炉下坐下,指尖一动,一簇白色的异火在她的指尖燃起。
这是当年她拜师桑启时,桑启送给她的拜师礼,一簇名为“海底白焰”的异火。
控着海底白焰将火炉加热,沈琼琚问:“师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