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。
估计拿刀戳,都不一定能戳动那头胶发。
在外人眼里看起来禁欲气息浓厚的成功人士白沇,在白银的眼里却写着三个大大的字,装逼男。
“谁允许你坐这的?”白沇沉着声音说道。
虽然这句话没有带任何感情,但坐在一旁的白池却抖了抖。
坐在他对面的白银却没有任何反应,丝毫没有被他唬住,脸上依旧一派淡定,“我允许的。”
话音刚落,白池手中的刀叉哐当一声砸在餐盘上,在空旷无比的餐厅里回响了几声,整个餐厅陷入安静。
“你在老宅待了这么久,就学到这些东西?”白沇看着白银说道,隐藏在金丝框眼镜后的眸子深不见底。
白银定定的看着他,“我在老宅学了什么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
当时提议让白芷留在老宅上课的人,可不就是眼前这位,大部分课程也是白沇应允了她才能学的。
白池难以置信的看着白银,这人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?竟然还敢跟白沇呛声?
就算是白心远的现任妻子,也不得不敬白沇几分,但平时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白芷竟然敢跟白沇顶嘴?
今天是下红雨了不成?
白沇也没想到平时柔弱不堪的白芷敢跟他顶嘴,平时戴的很好的冷酷面具被打破,泄露出一丝诧异。
两人对视了几秒,白银丝毫没有畏惧对方的目光,甚至想用气势压过对方。
整个餐厅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极为诡异,被夹在中间的白池莫名觉得有一股冷意袭来,自己仿佛置身于阿鼻地狱一般,气氛压抑的令人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