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瞬间,谢渊北原本眉飞色舞的表情失去了光彩,像只可怜巴巴的大狗狗,用湿润的目光盯着她。
叶晚棠到底还是心软了,“不过看你表现,你不是说我心善吗?说不定善良的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,前提是你得表现好了。”
谢渊北欣喜几分,雀跃的拉住她的手,“我定当好好表现。”
面对他灼灼的目光,叶晚棠脸都发烫,不自然的抽回手,蹲下身用手帕沾了几滴酒。
放到鼻间闻了闻。
“酒里面下了一点点迷情药,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,增加夫妻房事情\\\\趣的。用料很劣质,效果一般般。”
农东霖出手,怎么会用这么劣质下乘的药?
定然是孙娇娇擅作主张,前来试探来了。
思及此,叶晚棠轻蔑一笑,眉眼间的冷艳摄魂夺魄,“她当真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。”
别的不说,叶晚棠天天对着谢渊北这个恋爱脑,百分百肯定他眼中容不下其他女人。
再者,退一万步来说,就算他真的移情别恋,以他的人品也不会在没有跟自己断清楚关系的时候,对不起自己。
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能那么坚定的相信他。
最后叶晚棠给自己找了个借口,或许就像他无条件相信自己一样。
信任是相互的。
谢渊北想起孙娇娇那扭捏做作的做派,心里就泛着几分恶心,“晚晚,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我实在忍不了了,即便是做戏,那女人接近我,也令我作呕。”
要不是晚晚说要找个合适的时机,否则一下子死太多人,便是刘奔也保不住他们,他早在孙娇娇走进来的那一瞬,就把她杀了。
“其他犯人都喝下了那些药汤,药效发作还需要几个时辰,且在等等,他们不是想借假瘟疫杀人吗?那我们就把这份礼物还给他们。”
叶晚棠眼尾闪过一抹冷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