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就是错了就对了。

听见刚才还在暗自较劲的人儿，开口就错了，祁砚抬眼看着她。

“嗯？”

舒漾试探的问，“我现在说你想听的话，还，来得及吗？”

再这样下去，她就真的废了。

舒漾都无法想象明天站起来，会是什么样子。

明天要出席品牌方的线下活动，有粉丝会到场，她总不能连高跟鞋都踩不稳，那可真就瞒不下去了，谁都能猜到她经历了什么。

本以为祁砚过了那个劲，就会放过她了，没想到这男人心狠极了。

她不开口，祁砚真的就不打算给她台阶下。

做到他满意为止。

祁砚问她，“知道说什么吗？”

“还要我再i|教i|你一遍吗？”

舒漾赶紧摇头，“不，不用了……”

那些话，她真的是再也不想听到第二遍。

可是，她现在却要自己，试着重复那些话。

舒漾的声音很小，“老公。”

“再//一点。”

可即便是再小的声音，此时此刻都变得格外清晰。

祁砚怔了一瞬，很明显有变化。

他说，

“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