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”李元国站起身来，一阵猛烈的眩晕感伴随胃部翻江倒海，话都说不出来了，“我去下卫生间。”

捂住嘴就开跑，相当狼狈。

“你们几个就这实力？”鹿窈端起酒杯问苏珊，轻蔑的瞪一眼，“真没劲。”

“对不起，阿姨。”苏珊也起身，跑去卫生间吐了。

杨峰紧随其后。

桌上只剩鹿窈和霍焰，母子俩对视一笑。

这时她才问一句，“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给那个姑娘小费？”

“你没注意到。”霍焰吃一口水果，“旁边那个白人领班在盯着她，很可能你第一次给她的钱已经被抢走了。她拿不到的。”

“果然是我儿子。”鹿窈抬起手摸摸霍焰的后脑勺，“真聪明。”

远远看上去，霍焰跟鹿窈就像一对小情侣，毫无违和感。

摸了摸儿子的头，鹿窈慧眸一转，打个响指又叫来服务员。

果然还是那个瘦瘦的华裔姑娘过来应声，“请问需要什么？”

鹿窈拿出几张美钞，“要纸巾。”把钞票塞进姑娘的马甲兜里。

然后鹿窈的视线就追寻那姑娘的身影而去，果然，在吧台处看到姑娘被领班堵住了。

鹿窈起身要过去，被霍焰拽住。“妈，在国外，还是别多管闲事了。”

“是在国外，但她欺负的是我华夏人。”鹿窈甩开霍焰的手，“没听过那句话吗，欺我华夏者，虽远必诛。离得远都要杀，何况近在眼前。”说着离开座位。

朝吧台的方向走去。

霍焰看着作精后妈的背影，无奈叹气。还以为十五年之后她能变得成熟稳重一些，结果还是一个样。

正可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