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废话了。”鹿窈打断他们，“白露，干正事儿。”

白露收了收情绪，张口管养父母要小时候的照片。

要说这白家夫妻，在刚收养白露的时候，对她还是很不错的，只因那时他们想要孩子多年无果。

小时候他们经常给白露买衣服和玩具，也没少给白露照相留念，当成亲女儿般对待。

在白露来到白家几年后，养母意外怀孕，且是个男孩儿，从那之后白露的日子才不好过。

“相片？”养母假装回忆，“你小时候的相片放在哪了……这次搬家很多东西都搞乱了，我实在是想不起来。”

“你——”白露气的走到茶几跟前，弯腰举起花瓶，“你能不能想起来？”

总算是培养出了点脾气来，鹿窈满意一笑。

僵持之际就听门口进来了人，白家的小儿子问：“妈，怎么不关门啊？”

屋里人齐向门口看去，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，穿一套高中校服，脸色惨白，精神萎靡的走进来，手里拎着书包。

弟弟见到姐姐也是意外，喊了声，“姐？”

“你怎么回来了，又不舒服了，发烧了？”女人过去接下来儿子的书包。

鹿窈只是看了一眼，就告诉白家夫妻，“你们的小儿子时日不多了，别让他去上学，在家好吃好喝到处走走吧。”

白家夫妻和白露都很诧异——这叫什么话？

“你，你胡说什么你！”养父指着鹿窈，“呸呸呸，闭上你的臭嘴！”

鹿窈讥讽瞪他一眼，“你们命中无儿女，白露命中有手足。这个孩子是白露为你们夫妻带来的，只有白露生活在你们家，这个孩子才有命数延续。白露离开，这孩子的命数自然就断了。”

鹿窈话音刚落，白露的弟弟捂嘴一阵咳嗽，咳出了一口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