踉跄,只能扶墙挣扎向前走。
许轻醉起身,追上去捡起代珂善落在地上的手枪,飞速地卸完所有子弹,将空枪远远扔开,然后双手持枪大步前追,对着前面的代珂善又是一枪,击中其腿部。
代珂善再次发出一声惨叫,一条腿向前跳了几下终于倒地,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他拖着伤腿往前爬,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许轻醉上前,又是一枪击中代珂善的另一条腿,在叛徒的惨叫声中一脚踏在他的胸口,伸手取出代珂善的资料看了一眼照片和本人无误,冷声道:“代珂善?”
虽然知道自己今日多数无法幸免,代珂善还是连连求饶:“同志,你放了我,我所有的钱全部给你。”
许轻醉伸腿在代珂善的肩膀上用力一拧:“我问你是不是代珂善。回答。”
“是是是,”代珂善惨叫着大声求饶,“同志,我所有的钱都给你,只要你放了我一马,我从此隐姓埋名......”
“你是怎么识破我的?”许轻醉冷冷说道。
“那个服务生说你把一瓶酒都喝完,醉地东倒西歪,我就发觉你不对劲。哪有人在明知敌机随时可能来轰炸的情况下,还让自己喝醉的。”代珂善老实交代。
许轻醉点点头,这一点他确实没有想到,今天自己又被又上了一课。
许轻醉知道这里不宜久留,更不宜审问这个叛徒,在敌机轰炸期间有时也会有警察巡逻,维持治安,他双手将代珂善的档案叠好收起,伸手取出剃刀:“认识这把剃刀吗?”
代珂善脸色大变,声泪俱下的连声求饶。
“我今天就用枫叶这把剃刀,替他报仇。”许轻醉一刀划开代珂善的脖子,血浆顿时就飚了出来。
代珂善下意识地双手抱着脖颈,血浆从他的指缝里飞溅,他眼睛瞪大,看着天空,想起自己这罪恶的人生后几年,不知道是后悔还是什么,接着眼前一黑,陷入无尽黑暗。
许轻醉用剃刀将代珂善的所有衣裤都挑开,只留下短裤,撕下一块布卷成毛笔状,蘸着血浆在代珂善的胸口写下“叛徒”二字,然后扶其靠墙坐好,又蘸着血迹在墙上写下:代珂善,叛徒的下场。
他想了想,署名:一个爱国的中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