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?拿出来看看。”女人转过头来,这是个狐媚之极的女人,银发白裘,妖艳绝伦,狐狸般的眼中透露出一种神秘莫测的魅力,让人难以抗拒。
泥板是绝对不能露的,鬼知道这是不是个骗局。张哲翰在储物舱里翻了半天,想不出什么东西在他们面前能拿得出手,只好把缴获的和自己用的武器都拿出来在地上排开。
“哈,这小子东西还不少。”中年男人站起身走了过来,笔挺的身板,一丝不乱的棕发,黑色燕尾服,雪白衬衫,黑色背心,红色领结,笔挺的黑色长裤,皮鞋锃亮。
中年男人和狐媚女人的眼睛在武器上扫过,不约而同停在大夏龙雀上,女人手快,拿起来仔细打量,中年男人凑上来眯起眼睛。
“嗯……是主的刻刀。”女人嘟囔道。
“是吗?我看看!”书僮蹦了过来,“哈,还真是!”
中年男人转过头来,对张哲翰说道:“这把刀可以做赌注。”
张哲翰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傻傻地点点头:“那我……”
三人各归其位,女人指了指空着的木椅:“坐吧,你那把刀算20交子,怎么样?”
没想到大夏龙雀这么值钱,张哲翰回过神来,收起地上的武器,在木椅上坐下。
红案坐在一旁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,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也看不懂那些象牙块块是什么东西,毕竟是上帝之城的居民,这三位有多危险一眼就能看得出来。
张哲翰捏了捏她湿乎乎的手,示意她别担心,伸手去码牌。
“呵呵,小妮子够多情啊。”女人笑道。
张哲翰笑了笑,用三眼语说道:“见笑了,新婚燕尔,新婚燕尔。”
刚才他细细观察过,这仨虽然动作很拉风,其实打得都不怎么样,有点像厨师,牌臭瘾大。
老子好歹也是四川人,从小在麻将声里泡大,听声音就知道你摸的什么牌。
多久没碰牌了,这会儿正手痒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