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又不是我想进去,有本事你们自己想办法进去呀!姜云容暗自嘀咕道。
她确实是想暗中观察下,大公子这个老板怎么样,靠不靠得上,但是是暗中,不是这么大张旗鼓,堂而皇之。
太高调了,容易成靶子。
恢复良籍这事儿,她细细查过案例了,除了主人恩免,还有朝廷恩免的路可走。
朝廷恩免的话,要么是对朝廷有功,比如救驾有功,书里写有个奴婢救了被行刺的皇上,就被朝廷赐还了良籍。
只是这个概率太低了。
要么是官员做保,只是大多官员未必愿意,怕会影响官声。
大公子今年中了解元,明年春闱,很可能能中进士,就能授官,他还是侯府公子,有个当侯爷的老爹,起点官职肯定不会低。
哎,如果大公子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天大的难处,她能给他办了就好了,这样作为交换,他就能给她做保恢复良籍。
这条路,比指望侯府夫人大发慈悲给她卖身契要靠谱多了。
只是堂堂侯府大公子,做为大魏朝统治阶级的公孙王侯,能有什么难事儿是她能办的呢?
毕竟她除了钱,一无所有呀!
姜云容一边想着,一边进了书房。
书案前站着的,是个剑眉星目,风姿翩翩的少年郎。
才十八岁,真是年轻呀!
姜云容进来,白亭山头都没抬,随口说道:“外衣脱了,躺窗前贵妃榻上去。”
这什么剧情?
姜云容没反应过来,感觉有点懵。
见来人没有动静,白亭山皱眉问道:“怎么?你不愿意?侯夫人没教你怎么伺候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