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倒在白亭山怀里,被白亭山抱了个满怀。
“怎的连站都站不稳?”白亭山笑她。
“我是忧心郎君先走了,故而着急,我是半步也不愿与郎君分开的。”
白亭山被这肉麻话搞得抖了抖,用眼神示意她:“这就有点过了哈,受不了。”
姜云容也用眼神示意他:“你不懂,重症需下猛药,不给柳姑娘来个刺激的,她怎能清醒。”
都是有妇之夫了,还惦记什么呀,难道你还指望大公子和离不成?
姜云容和柳青青不熟,不然就该直接问她了。
也不知这个朝代,和离容不容易。
哎?不会吧,姜云容突然灵光一闪,柳姑娘不会真这么想的吧?
柳青青原本还真是这么想的。
师兄很不满意这婚事,婚前就不同意,她是知道的。
师兄大婚第二日便回了国子监,三朝回门都没回去,至今快两月,期间仅回过侯府一次,摆明了就不喜欢这新婚的夫人。
这些柳青青都找人打探出来了。
那,有没有可能,就如她一般,师兄心里根本就还惦念着她,在为她守身如玉,终有一天,待他脱离了侯府的种种辖制,终究是会和这不喜欢的夫人和离的。
只要师兄心里有她,哪怕一时不能在一起也没什么,她愿意等他,她等得起,如果她不用跟着父亲去闵州的话。
但她就要去闵州了呀,父亲还给她在闵州定了门亲事,她没有时间了!
京城和闵州相隔几千里远,下次再见,不知是何时,所以她必须得亲自问一问师兄,要一句准话,方能安心。
柳青青在门口等了半天,见师兄与他那新婚妻子在大门口,旁若无人,腻腻歪歪,心已凉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