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还未嫁人,被我如此画出来,不妥不妥,王兄你受累,且当未曾看过吧。”
“白兄啊白兄,你若未曾让我看到也就罢了,你既已让我看了,我如何还能放得下,如何能当未曾看过?如此仙子一般的人物,竟然屈尊降贵,成了一个丫头!仙子下凡历劫,当真是暴殄天物,天妒红颜,天妒红颜啊!”
王平之想到什么,突然从地上跳起来问道:“白兄,白兄,既然是一个丫头,能否请白兄割爱,卖与我,容我能再画一副,洛神下凡图。”
白亭山犹豫片刻: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
王平之见他犹豫,急得要死,问道:“白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银子方面,白兄莫要担心,王某愿出一千两银子买这丫头,绝不让白兄吃亏。不,两千两,可好?”
白亭山见王平之一再坚持,这才有些汗颜道:
“不瞒王兄说,此事却是我考虑不周,今日不该与王兄生这场闲气,却扯出此等官司来,只因,哎,我便直说了,此丫头乃是我嫡母房中的丫头,我却是做不得主。也请王兄只当没有今日这场官司,万莫说出去。”
一个庶子惦记着嫡母房中的丫头,说出去,确实不好听。
王平之虽是画痴,却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书呆子,听完顿时明白了白亭山的难处。
“白兄放心,王某定然守口如瓶,不知这丫头叫什么名儿?”
王平之又拱手问道。
美人落难,王平之怎可袖手旁观,待救出这美人,便可由着他画洛神下凡图了吧。
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云容,她叫云容。”
“多谢白兄,王某自当信守承诺,绝不提起白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