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天底下最会打仗的人家。”
朱星扬呵呵傻笑:
“最厉害不至于,贺府和勇毅侯府,只能说在带兵打仗上,是伯仲之间吧。只可惜,自我娘嫁给我爹,我外公就卸甲归田,自我出生,我舅舅也辞官归隐,否则呀,我便可带你上战场,亲自看看贺家人的威风。等以后有机会,我带你去看打仗呀!”
廿七跟在一旁伺候,越听越不对劲,这都哪儿跟哪儿呀,贺家人会打仗那是众所周之,但带一个姑娘家上战场?有哪个姑娘家会喜欢上战场?世子这是被哄傻了吧。
哪知姜云容满脸崇拜憧憬的模样:“好啊好啊,好棒呀,我最喜欢看人打仗了,居然可以带我去,世子你真厉害!”
看着自家世子这呵呵傻笑的模样,廿七暗暗给这云容姑娘竖了个大拇指,怀疑这姑娘都不用换花样,仅凭“厉害”二字,就能拿捏自家世子一辈子。
朱星扬被夸得全身畅快,从头到脚,从头发丝到脚指头,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快活,真是快活极了!
他拉过姜云容的手道:
“我要给你上药了,这是军中用的,药性虽大,效果却好,保你一丝疤都不会留下, 我动作轻点,你疼便说,想叫就叫出来,我是不会笑话你的。”
姜云容点点头,心想能有多疼,我自是不会乱叫,哪知这金疮药一涂上,天啊,天啊,简直就像是被割了一刀再浸在盐水里一般的疼!
疼死她了,疼得她灵魂都快出窍了!
再疼,她也不敢乱叫怕丢脸,便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,全身疼得一颤一颤的,连脚指头都疼得在发抖。
朱星扬见她疼得实在厉害,便想与她说说闲话分散她的心思,这样或许就没那么疼了。
于是便问道:“里面那人是你什么人?”
姜云容嗡声嗡气的地说:“就是五姑娘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