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,回见。”
姜云容把琉璃和琥珀都扶上马,几人便往云来客栈而去。
琉璃落了水,琥珀又穿的单薄,又这么冷的天,白亭山便定了个上好的套房,先把人都送进去。
火盆点起来,热水姜汤送上来,又使了银子让客栈掌柜去采买女子的衣物。
他担心有他这个男子在场,姜云容这想问的不敢问,两个丫头吃了什么亏想告状也不敢说,便又对里屋的姜云容道:“我就在门外,有事儿叫我。”
听到开门又关门声音,知道外间的白亭山确实是出去了,姜云容忙问道:
“这里没有外人,琉璃,你别害怕,告诉我,你跳水,可是有人欺负你,若真有,趁他们人还在,咱们可得讨回来,不能白白吃这个亏,若等他们去了扬州,相隔千里,这债就不好讨了。”
琉璃泡在热水里,脸上神色是一脸庆幸:
“幸得姑娘及时相救,未曾被那歹人得手,杜老爷想拿我和琥珀去送礼,嬷嬷们便不敢真破我们的身,只是硬要我们学些,学些房中术,好去伺候杜老爷的上官……”
琉璃越讲越小声,脸红红的。
想她一未嫁人的姑娘,讲这些,确实是为难她了,姜云容观她神色,不像是撒谎,心便放下大半,只还是疑惑:“那,那小厮是怎么回事?”
琉璃脸更红了,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:“嬷嬷们说不见真章,怎学得会,便让那小厮进来,脱了衣裳,让我们见见真章,我如何要见那脏东西,一时气不过,便跳了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