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既说了承杜掌柜的情,自然不会看杜掌柜如此为难。
杜掌柜要见我爹,这有何难,你只需在请帖上做做文章,让人不得不将请帖交上去,我爹爱财,像杜掌柜这样的大财主,他不会不见。”
杜德明品味着白亭山这话,尤自在想,到底这文章是什么文章?
又想到,他图谋如此大,就怕侯爷胃口太大,万一要他倾家荡产,便是真成了,又有什么用呢?不由又犹豫胆怯起来。
白亭山见杜德明沉默,似有退缩之意,又加了一把火道:
“还未曾问过,杜掌柜家中,做的是何种营生?杜掌柜来自江南之地,莫非是做的丝绸生意?”
杜德明笑道:“正是,贵人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想到什么,杜德明又叹道:
“今年闵州港船出不去,各家生意也是难做,我也有两艘船折在了海寇手上,损失惨重,这生意比起往年来真是少了许多。”
否则,他也不会这么着急要在京城找个靠山,找个出路。
看杜老板这着急忙慌的样子,白亭山便知什么是这些生意人的命脉所在,笑道:
“那么杜掌柜,更该好好去拜访拜访我爹,杜掌柜们生意不好做,朝廷进项少,花的钱却一样不少,户部今年只怕也难过。
不出几月,若闵州之事还无转机,朝廷必会重启北境边贸,到时候,杜掌柜,你说,能保北境边贸安稳,发放那边贸通关凭证的人,会是谁能?”
“那必然只能是白侯爷!”
我的天,这泼天的富贵这就来了!
杜德明激动得一下子站起来,若真是如此,白侯爷就不仅是大魏朝的战神,还是大魏朝的财神!
这时候不和勇毅侯府扯上关系,那还等什么时候!
这个时候不砸银子,还什么时候砸银子!
白亭山看着那激动得团团转的杜掌柜,慢慢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笑容来。
爹爹,勇毅侯,你不是爱钱财吗?
送上门来的大富贵,你要不要呢?
到底多少银子才能买下侯府主母之位,白亭山也好奇,好奇极了,有生之年,很想见识见识。
杜掌柜啊杜掌柜,你可要努力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