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整个大魏朝,想去哪儿咱们去哪儿,什么毛贼盗匪,保证连你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……”
哎,姜云容就这么听着他又开始说傻话,一个堂堂静王世子,给她做护卫,也亏他想得出来。
他这么掏心掏肺的,感动嘛,她还是感动的。
但是,姜云容无奈道:
“但是,世子殿下虽然厉害,我也不能靠你一辈子呀。我也得自立呀,世子殿下还是给我介绍个教侍卫的教头才是正理。”
“为何不能?待你嫁给我,我护着你一辈子,理所应当呀。”
朱星扬找来找去,还是没找到她要的钱塘县志,因而又提议道:
“我家庄子里有大魏天下舆图,是我爹找木匠给我娘做的,你要看吗?不比你这粗糙的县志上的舆图好吗?”
姜云容有些心动,这种木制的全域地图,山川湖泊皆惟妙惟肖,做的特别逼真,非一般人家能有,在这个时代,是顶级奢侈品,若她能去看看,那她出门就有底气多了。
两人正说着,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,也不知是谁要上来了。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姜云容忙压低声音,推着他说:“有人来了,你快走呀!”
朱星扬也压低声音:
“那我先走了,那几个老头家里的资料,我都给你放桌子上了,你记得选选,看喜欢哪家告诉我,待你病好了,我就带你去看天下舆图。”
朱星扬扒拉着窗户,正要往下跳,门口传来白亭山的声音:
“云容,是我,钱婆婆说你病了,你可还好?”
本来已经要走的朱星扬,一下子就折返了回来,像一只全身炸毛的巨兽一般,竟然还想要去开门,与那白亭山理论理论。
凭什么呀!
云容的表姨婆,她老人家怎的如此不讲道理,我要上来她推三阻四,怎么他白亭山就能单独上来!
真是岂有此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