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万一她要不喜欢这二人呢?他便另外再给她找人。
姜云容听他这意思,她若不喜欢,他就要再把两人卖掉,吓得忙道:
“不嫌弃,不嫌弃,你不要再把人卖掉了,你送我这里来。”
白亭山跑这一趟,居然还真的只是为了说这两人的事儿来的,一直到姜云容要送他下楼都没再聊其他的话题。
“你回去歇着吧,人下午我给你送来。”
白亭山看她精神不济的样子,便让她止步,不让她送,见她一脸紧张,欲言又止地,又想逗逗她,问道:
“上次的事情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。”
姜云容一下子眼睛睁得溜圆,欲跑不跑地样子:“我,我……”
白亭山一下被逗笑了:
“我这个等答案的人都不紧张,你这么紧张做什么,不应该是我紧张才对吗?
说了给你时间想清楚,我便不会逼你,待你想清楚了,自然就会跟我说了。
你别着急,我不希望每次见面,你都这么坐立不安的,我又不吃人,是不是?”
姜云容被打趣得红了脸,送走白亭山,回了房间,看着一屋子的舆图和县志发呆。
她已下定了决心,是要离开这里的人,是要离皇权远远的人,待做完准备,明年她肯定就要走了。
但大公子是一个明年要参加会试的人,是一个要进朝堂的人,不用问,出仕后,他是一定要留在京城这个权利中心的。
抛开身份家世,这些不谈,她和他之间,也是没有未来的。
一对没有未来的人,答案是什么又有什么要紧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