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破虏:“你笑什么?”
春夏憋得很辛苦:“我没有。”
百里勤则直勾勾盯着云海中,生怕赵一粟追得太远跟大部队失去了联系。
好在赵一粟是心里有数的,撵着那个邪修在云海中飞,兜了个圈子又回来了。主要是那个邪修不舍得她脚下的神兵,边打边骂:“泼妇,快把神器给我,否则你爹我一巴掌拍死你!”
赵一粟:“乖儿子,你拍啊!”
“找死!”邪修打出一掌,只见掌印由小变大,如山一般要把人压在底下。
梭行舟上的人看见了,无不是面色惨白,唯有江云尘相当淡定。
因为他明白,在绝对的速度面前,再强大的攻击也只能落空。
果然,赵一粟精准地从掌印的指缝中逃出,红色的身影在云海中潇洒地打了个转而,回头疯狂嘲讽对方:“就这?还六品修士呢,就这?一口一个你爹你爹,你爹要是知道你这么菜,连个四品修士都打不过,那棺材板儿不得气成翻盖的?”
“噗——”梭行舟上不知是谁笑出了声,又连忙憋住。
赵师姐正在那生死决战呢,他不该笑的。然而观察左右,像他一样憋笑的人并不是一两个。
云海中的邪修被骂得火气上涌:“狗杂种,你爹我今天就教你做人!”
赵一粟:“行,我是狗杂种,那狗杂种的爹是什么种?!”
“死!”邪修骂不过,咬牙切齿喊出一个字,接着一个法器凭空而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