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余的口粮,凡是劳力都要上山种灵草。”
两人从老奶奶口里掏出了许多话,又随老奶奶一起进了村。
村内弥漫着浓浓的腐朽之气,活着的每个人都泛着死气,瘦骨嶙峋之下,便显得每个人的眼睛都大得出奇,被一双双这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,赵一粟感觉毛骨悚然。
好在他俩穿得够破够狼狈,符合一个完美逃荒的形象,没引起村民的更多戒备心。
两人当晚就在老奶奶家借宿住下。
月上梢头,江云尘爬上房顶,就发现赵一粟已经在这里了。
脚下的屋子里传来老奶奶时不时的哭声,除此之外附近一片死寂,连一声犬吠虫鸣都没有。
“这地方处处都古怪……”赵一粟压着声音说:“那个所谓的山神,八成是什么妖兽,或者邪修。对了,你可知道十年前玄丹府发生了什么大事吗?好好的门派怎么会一夜骤变?”
江云尘摇头:“那时候我在闭关。”
“也对,九品嘛,早就两耳不闻凡间事了。”赵一粟不软不硬地刺了他一句。
江云尘罕见地没有反驳。
两人安静了片刻,月光之下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