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京中情势如何。
将穿好的红豆戴在手腕上,他下马,找了一根树枝。
连日大雨,树枝湿的厉害,并不好点燃。
凤奕着急回信,眉头都快要拧成竖纹。
烦躁的将树枝丢到一旁,他拿出削铁如泥的匕首,在自己的指尖上划了一下。
将曲黎画的那颗心染成红色,他又在旁边写了几笔,将信重新装好,摸了摸海东青的头。
一声鹰唳,海东青展翅向着大乾京城飞去。
……
兰婷晚上又开始发烧。
她抱紧自己,瑟缩在墙角。
忽然听到脚步声,她掀了掀眼皮,就看到一个狱卒。
嘴巴张了张,却因为嗓子沙哑,发不出一个音来。
狱卒眼底杀意迸射,向着她走来,如同铁钳一般的手猛地扼住她的脖子。
呼吸被夺,兰婷脸上尽是惶恐。
“是……二、皇、子?”
短短的一句话,她说的极其吃力。
狱卒声音狠厉冰冷:“你放心,二皇子会记得你的好!以后每年的今天,二皇子都会让人给你多烧些纸钱!”
兰婷此时异常的虚弱,根本就不是狱卒的对手。
双脚不停蹬着,渐渐的停止了挣扎。
狱卒解下她腰上的腰带,缠绕在她的脖子上,伪造了畏罪自缢的假象后,确认周围没有任何纰漏,这才悄然离开。
莫文清带人匆匆赶来,很快,兰婷的死便传进了宫里。
康帝只能暂时推迟萧宪跟荣夜华的赐婚。
荣威气急,竟是带着人,意图闯入皇宫,带荣夜华回藩夷。
康帝震怒,下令将荣威禁足在驿馆,明着是让他自省,实际上就是担心他谋反,将人困在京城。
萧辞得了消息,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。
他看向随侍,眼眸染上几分疑惑:“你说老四最近总是去道观,想要请璇玑道长出山为北地百姓求雨?”
“是!不过属下听说璇玑道长并没有见四皇子。”
“呵!算计了本皇子,本皇子也要算计回来!”他眼神阴翳,每一个字都冷的仿若数九寒冬,略沉吟片刻,他道:“去备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