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刺入卡鲁的身上,尾端折射着阳光,震颤着,那光芒竟是刺的人眼眸生疼。
“卡鲁,你没事吧?”蓝羽乔很是担心,冲上前去,帮他拔掉银针。
卡鲁不停的翻白眼,嘴唇也变得乌青。
“你的银针上有毒?”蓝羽乔嘶声质问。
曲黎冷然的笑笑,宛若一个睥睨苍生的女王:“也不是什么很霸道的毒药,任何一个医馆都能解!不过,以后可能会有点损伤!”
“你给我等着!”蓝羽乔不敢耽搁,命人搀扶着卡鲁,快速去往最近的医馆。
彩月涂抹了药膏,已经好了很多。
她冲着曲黎福礼,眼眶泛红:“谢谢你,曲小姐!”
曲黎不由分说的执起长孙凌月的手,从空间拿出一盒新的药膏,帮她涂抹着被卡鲁攥红的手腕皮肤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,先回长孙府吧!”
长孙凌月用力点点头。
马车上,彩月像是竹筒倒豆子,跟曲黎说了这个卡鲁的恶行。
“难怪看着就一副肾虚的样子!女人太多了,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。”曲黎咋舌。
彩月跟天青被她这话逗笑。
“我就是担心卡鲁今天吃了亏,蓝家跟卡鲁家会不依不饶。”长孙凌月满脸担忧。
“你别怕,一人做事一人当!”曲黎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“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?”长孙凌月幽怨的抿唇,“我只是怕姐姐会被我牵累。”
曲黎会错了意,也有些尴尬,“放心!我现在背后的靠山可是大祭司,应该可以在西陵横着走吧?”
彩月神色古怪。
她一直对曲黎充满戒备,就是因为大祭司。
大祭司那一手换骨术,可以轻易改变任何一个人的容貌,谁又知道她这样维护她们,是不是另有目的。
曲黎向来敏锐,察觉到彩月对自己的态度冷了不少,略微沉思,便猜到了个中缘由。
天青在这里,有些话也不好说,曲黎也就闭上了嘴巴,一时间,马车内安静的可怕。
“二小姐,到了!”外面传来车夫的通禀声。
曲黎率先跳下马车,并没有去扶着长孙凌月。
长孙凌月心里一阵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