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双腿残废,不是耳朵聋了,脑子坏了!”蓝羽乔语气不好。
“我问你,这是谁说的?娘呢?我要找她!”
“蓝羽风!”蓝羽乔一把揪住他的领子,眼神沁冷,如利剑一般刺向他:“你要是恨,就恨曲黎吧!”
既然蓝家已经决定放弃蓝羽风了,那么,他就是一颗废子。
让他去动手,针对曲黎,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也怪不到她们母女两人的头上。
蓝羽风目眦欲裂,“是曲黎?她到底有什么好,竟然能蛊惑了大祭司?”
蓝羽乔也想要弄清楚,曲黎究竟有什么好,怎么就能让大祭司纵容成这样。
明明蓝家一路追随,他竟然能为了曲黎,屡屡打脸蓝家!
想到这些,她的胸腔就闷闷的,就连呼吸,也觉得恨困难。
“你告诉娘,我就是死,我也绝对不会去跪!”
“恐怕由不得你!到时候,曲黎会和大祭司在广场比试毒药,大祭司既然开了口,你就应该知道,绝对没有回转的余地!否则,当日娘也不会点了你的穴!”
蓝羽风完全忽略了蓝羽乔揪着他领子的动作,满脑子都是怎么将曲黎弄死。
他不好过,凭什么一个贱人就能好过?
蓝羽风被连夜接回蓝家,卓娜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舍,以及舍弃他的歉疚。
“娘!我不要跪!太丢脸了。”
“羽风,娘本打算找个替身代替你跪祠堂,怎么都没有想到,竟然会被曲黎算计到!”
她自认奸诈如狐,还是第一次栽在曲黎这么个黄毛丫头身上。
“娘,我知道你对我好,我不会放过曲黎的!”
他恶狠狠的从齿缝间磨出一句,眼神阴森森宛若一只等待猎物,伺机而动冲上去咬断猎物咽喉的猛兽。
卓娜红了眼睛,“羽风……”
蓝羽风在广场上跪着的事情很快就传的人尽皆知。
那些被他害了的人的家属一直守在广场,若不是有蓝家军把守着,会情绪激动的冲上前去,撕扯着他,殴打着他!
曲黎坐在马车上,盯着蔫头耷脑的蓝羽风。
蓝羽风感受到一道充满审视的目光,猛地抬头看去。
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越过层层叠叠的人,他看到了那辆缀着大祭司府徽标的马车。
曲黎!
恨意烧红了他的眼睛,撑着地面的双手一点点的收紧,攥握成拳。
曲黎让车夫调转方向,去了茶楼。
小厮引着她去了二楼雅间。
房门打开,长孙池三兄弟便将她围了起来。
“堂妹,快些尝尝,这可是西陵的特产酥酪糕。”
“堂妹,这是奶渣包子,麻森,趁热吃!”
“堂妹……”
三个堂哥恨不能将世上最好的都给她,眼中都是宠溺。
曲黎心口一阵滚烫,她笑眯眯的望着三人,“我慢慢吃!你们也吃呀!”
三个中年堂哥一眨不眨的望着乖巧的堂妹,只觉得堂妹就跟乖巧的小仙女似的,尤其是她吃东西时,脸颊一鼓一鼓的,跟一只可爱的松鼠似的。
“你们怎么不吃啊?”
她实在受不了三个堂哥的灼灼目光。
“吃,我们看着你吃。”长孙池就是个傻憨憨,不停的往曲黎的面前递点心。
长孙礼给曲黎倒了一杯茶:“堂妹,喝点茶水,别噎着!”
长孙悟轻嗤一声:“你们俩能不能收敛一点?没看到堂妹有些不自在吗?”
曲黎深以为然。
她没有什么亲人,穿来这里,唯一的亲人就是曲文昭。
姐弟相处跟兄妹相处,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
“堂妹,三哥这杯茶温度正好,你喝三哥这杯!”长孙悟笑眯眯的说着,不动声色的将长孙礼给她倒的那杯茶换掉。
长孙礼脸色顿时就黑了,倘若目光化作实质,绝对能将长孙悟凌迟。
“老二,你看老三多贼?”长孙池偏眸,凶巴巴的说。
长孙礼嘴角噙着一抹笑,笑意却并不达眼底。
“老三,你这茶是怎么晾凉的?”
长孙悟修眉微蹙:“吹凉的。”
“堂妹,你还是喝二哥这杯茶吧!虽然温度可能不太合适,但绝对没有唾沫星子!”
“老二,你什么意思?挑拨离间?!”长孙悟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