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人,才会放心将熬药这件事交给你。”曲黎紧紧盯着周伯,那双眼睛锐利的像是可以看穿周伯的灵魂。
周伯“噗通”一声,跪了下去。
“曲小姐,老奴当时困了,打了呵欠。”
长孙凌锐气急,双眸赤红,凶狠的揪住他的领子:“你刚刚不还说,那是祖父的药,你全程都小心谨慎的吗?”
长孙家族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情,让长孙凌锐觉得人心真的很可怕。
曲黎握住他的胳膊:“别这样!”
周伯连吓带怕,脸色苍白如纸,甚至还不停翻白眼。
长孙凌锐不甘的松开手,喘着粗气,宛若一头困兽。
“周伯,你醒来后,可曾发现什么异常?”曲黎问。
“没有!”周伯摇摇头:“也不是没有,好像熬药的药罐上沾了几滴药液,老奴顺手就擦了,也没多想。老奴对不起老爷!”
说着,他老泪纵横,哭到窒息。
长孙凌锐唇角紧抿成一线。
“你只是对不起祖父?你知不知道,就是因为你的疏忽,才让祖父变成现在这样的?”
“凌锐,对方既然想要趁机设下圈套,估计周伯犯困,也并不是什么偶然!”
长孙凌锐瞳眸圆瞪,“难道……”
曲黎颔首。
有人故意借此想要害死长孙无极,分化长孙一族内部的团结。
接着,他们又询问了几个下人。
这些人都是长孙家的老仆,平时也得了不少长孙凌月的照拂,原本不打算说出一切,无奈,现在关乎长孙无极的安危,加上曲黎实在是太凶了,他们最后只能说出一切。
彩月来过,长孙凌月也确实想要设下毒计,借此陷害曲黎。
但是,长孙凌月的计谋是在药渣上做文章,这也是为什么长孙凌月见到曲黎的时候,会有那样一问的原因。
长孙凌锐眼睛里,怒意翻腾。
“堂姑,凌月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!这样的人,根本就不配姓‘长孙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