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,宛若野狼撕咬猎物。
曲晴吃疼,却没有推开他。
萧肇抱着她,去了寝殿。
一场云雨之后,曲晴浑身酸软。
“王爷,您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?”她声音宛若带着钩子,每一声都勾着人犯罪。
萧肇低眉看她:“没有。”
曲晴伸出手指,轻轻的在他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画着,“那您什么时候才能给妾一个身份?”
话音堪堪落下,她敏锐的感觉到周围的气温瞬间降低了很多。
心弦狠狠一突,她小心翼翼道:“妾以为您应该知道妾的一颗真心。”
下巴忽然被捏住,他声音阴沉的说:“该给你的,自然不会少!一切等尘埃落定再说。”
曲晴咬着嘴唇,心里很是不甘。
她当初走投无路,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萧肇的身上。
后来秋狩上出了那件事,她为了自保,只能选择跟萧肇划清界限。
虽事后她百般解释,也主动表达了爱慕之心,到底还是因为秋狩而生出了嫌隙。
哪怕现在她再如何努力的修补,也于是无比。
“挺晚了,你该回去了!”
萧肇起身,毫不留恋的向着净房行去。
曲晴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,死死攥住手指。
细长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,她却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痛意。
反复深呼吸,她到底还是不做停留的离开。
“什么……”
车夫厉声质问,最后的一个“人”字尚且没有说出口,便被点住了昏睡穴,整个人向侧倒去。
曲晴害怕极了,在车帘被利剑挑起之前,她的一颗心“怦怦”跳的极为快速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入目是一张极为陌生的脸,只一双幽邃如墨的眼睛,竟是比浓深的夜还要让人觉得胆战心惊。
“我是谁,你不必知道,两个选择,要么现在就死在这里,要么就听从我的意思,指证萧肇的狼子野心!”
曲晴瑟缩的越发厉害。
若是让萧肇知道她又一次选择了自保,那她一定会死的很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