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,还给了他一根棒棒糖,交给一旁的妇人好好照看着,她则径直向着荣夜华走去。
荣夜华心虚,下意识的就要躲在荣威的身后。
曲黎却是扬起手。
“啪——”
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荣夜华的脸上,将她给扇懵了。
荣夜华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眼神满是愤恨的瞪着曲黎。
“你竟然打我?!”
她偏头看向荣威,希望荣威能为她出头。
奈何,荣威这一次竟然没有如以前那样维护她。
她难以置信的盯着向来最宠爱她的慈祥曾祖父,瞳孔因为震惊而颤动着。
曲黎厉声道:“我之前是不是说过,再一再二,不可再三?你害我就冲着我来,没有必要伤及无辜!”
“曲黎,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为什么要害你?马突然发狂了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荣夜华目眦欲裂,如果目光化作实质,能将曲黎撕成碎片。
曲黎冷冷的盯着冥顽不灵的她,忽然抓住她的手腕。
她因愤怒,手劲异常的大,荣夜华有种手腕骨随时会被捏碎的感觉。
“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!”
她指着马缰绳下的一处很隐秘的位置。
阳光下,那个地方露出一点银色的光,赫然便是还没有完全没入皮肉的绣花针!
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口凉气。
难怪这匹马突然会发了狂。
一路上行走,只要人抓着马缰绳,那就会触碰到绣花针。
这痛可不就让马儿发了狂?
众人看着荣夜华的眼神纷纷变了,虽然大家都顾忌着荣威,没有光明正大的指责荣夜华心肠歹毒,但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萧宪的一双眼睛,阴沉如墨,那望过去的一眼,让荣夜华心痛如刀割。
满满的都是失望,嫌弃!
荣夜华嘴唇嗫嚅着,生生将悲伤压下:“曲黎,就算这匹马被人动了手脚,也未必就是我!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?”
“证据?”曲黎冷笑,“你之前屡屡针对我,还警告我,让我拒绝与中山王义结金兰,难道这些不是你的动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