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许久才能相信,他也任由他反复把脉,也是因为他这患得患失的态度,才纵着这人折腾他。
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,他们两人都,怎么说呢,受益匪浅。
他从来不知道,融入自己体内的药效还有这种作用,不仅可以修复自己的身体,还能维护亲密之人的。
一点点的改善两人的身体状况。
只不过毕竟药效在自己的体内,这人受益没有他的明显,怀里的人眼睛一转,心里被压下来的想法瞬间又冒了出来。
自己是不是....也可以...
“嗯,确实恢复的不错。”确认了脉象,这才放下手腕,身体也放松了不少。
“这下放心了吧。”回抱着人,给他安全感。
青衣男子紧紧抱了一会,然后说:“那也需要巩固一下,不能懈怠。”
说着把人拦腰抱起,就要走进内室。
突然被抱起的人慌乱的环住人的脖子,着急的说着。
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“我还有事没说呢...”
“什么事现在说。”
“....”
“你...嘶....”
“我...我要在上面!”
一片沉默,然后有个暗哑的声音回答。
“好。”
屋内衣服的摩擦声渐起,不过,没过一会,就传来一个略带着愤怒的声音。
“李莲花!”
“不是说我在上面!”
“唔....你...额...混蛋,无...无耻!”
断断续续的声音,逐渐被打碎,再也酝不起半分怒意。
“是上面啊,没骗你。”
“...”
“不是这个...
“阿衍...专心...”
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唇角,只留下溢出来的呜咽声,多数被吞咽入腹。
室内如何火热影响不了外界,而外面也悄然的从日落升到了月稍。
夜很长,能做很多事。
五日后。
一艘小船飘在辽阔无际的海里,没有任何工具,但却好像按照某种轨迹缓慢的前进着。
船内两个人正煮着热茶轻饮着。
“算了算,他们应该快要赶来了。”
一个白衣男子抱着茶杯说。
青衣男子老实的坐在一旁,听话的点了点头。
前几日惹恼了这人,他还是安分一些吧,都几日没有近身了,他着实不适应。
“哼,等会你自己去。”白衣男子裹紧身上的披风,表示自己不会出去的,他要待在船里。
他拉拢披风的时候,脖颈处露出一点,上面能清晰的看出斑驳的痕迹,看起来好像已经有几日的,但却还没有消退的样子。
青衣男子自是看到了那处的痕迹,心虚的摸了摸鼻子,再次点了点头,表示听从安排。
船悄无声息的穿破海上的迷雾,眼前豁然开朗,一片清亮。行使了一会,船便停在原地不再动弹。
白衣男子走出船舱,站在船头,看着四周。
不一会,穿着厚厚披风的男子也走了出去,手里拿着同样厚实的披风,给人披上。
“快去吧,小宝和阿飞应该快到了,再不去两人的剑估计就要按耐不住了。”男子轻笑,他们躲了这么久,也让外界找了许久。
不是不能继续隐藏下去,只不过是还有些挂念罢了。
如今让李莲花露面,不过是安一下友人的心。
李莲花低头,好让人系好披风,摸了摸温热的手把他塞进披风里才朝前走了一步,然后提气飞身而去,脚步在海面上轻点,人便已经落在了岸边。
刚站定,不远处传来两匹马蹄声,还伴随着几声汪叫。
来人的身影逐渐显露,是方多病和笛飞声。
两人下马,同时看向海边站立的白衣男子,厚厚的斗篷让人看不清他的身形,但是脚边的狐狸精却快速的朝人跑去,尾巴摇的飞快,叫声兴奋。
那人转身,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。
“李莲花!”
“找到你了。”
“你们来了。”
三句话,三种眼神,却都含着同一个意思。
好久不见。
狐狸精围着三人打转,不一会好像嗅到了什么味道,转头朝一边跑去。
三人同时转头,看到的就是一个青衣男子半蹲在不远处,怀里抱着一个撒欢的狐狸精不放,仍有狐狸精在他身边兴奋的跑来跑去。
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