衅,弯腰将人扛起就走。
“你这个女人,你嚣张的很,朕是皇帝!”,“……”。狗东西永远只会武力镇压,回了殿里自然又是一通噼里啪啦的你来我往,这次飞燕火大了,又是咬又是打格外不配合。但不知为着什么,竟是让他越发兴奋起来,激动的很,闹腾了好长时间才停下来。飞燕湿答答的趴在他怀里,有气无力的问:“你为什么留着樊竹?”。刚得到满足的男人好说话得很:“她的任务是替你扫清后宫障碍,刀口也只会对着别人,这是好事”。“……那许皇后呢?”。有问必答的刘骜:“朕不能也不屑在她没犯错的情况下废后”,所以当初才会麻烦的分立两后。“但她自己一再犯错就同朕没关系了,我只是按律办事”。错一次关起来,等到对方淡化出众人视线,再错一次便可顺理成章废了她。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也确实没错,可就是透着股绝情没人性的味道。飞燕思考过后很认真的说:“你有没有发现咱俩现在特别像两个大坏人?”。刘骜毫不犹豫的摇头:“若是她好端端不做那些荒唐事,朕又不是容不下她”。说到底也只是许娥自己贪心不足既要又要还要,有了尊贵想要独一无二的权利,有了权利想要宠爱。他刘骜的东西想怎么分怎么分,乐意给她就接着,不乐意给她还能上手来抢不成?飞燕突然垂着眼帘不想说话了,不管怎么说,她是既得利益者,没资格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场说话。刘骜察觉到她情绪不对,捏着她的下巴说:“怎么?觉得内疚?又不是你摁着她做下的事,你这女人脑子里都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?”。该放心上的不放,不该想的尽朝里塞。飞燕抿着唇,迎着他的目光闭着眼睛不说话。“行了行了,又不是要她的命,废了而已,她这个皇后名不副实的做着也是累的慌,朕给她换个身份放她自由,嗯?”。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,许娥两次做错事可都是明晃晃的,说来他养的这小女人也是奇怪,总是莫名其妙发善心。飞燕闷闷的开口:“……到底是樊竹引导,而樊竹的权利是我给的,这是我欠她的”。刘骜淡淡的嗯了一声,翻过她的身压下去:“行了别想了,人家可不蠢,起码比你聪明多了”。“……”,这话不太好听啊。被又一次压榨的飞燕抽空倔强开口:“我也很聪明的……唔~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