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看自己,却是再次心里一震。
不是他杨国富胆子小,或是想得多。
而是这段日子来,实在是无时无刻感觉在被陛下跟皇后娘娘算计,所以弄得他实在是不敢不小心提防!不敢不多想啊!
尤其是今天出了赵玉琅的事儿。
更让他就感觉,陛下跟皇后娘娘这小两口也太心狠手辣了啊!!
那老赵才回来,你们就这样对他!
现在轮到老子了是不是!老子委屈啊!
不过委屈死委屈,但杨国富也不敢说什么啊,谁让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儿,整天战战兢兢的,都快被逼疯了!
尤其当下已经确定夏邀墨就是皇后娘娘跟陛下派来找他麻烦的了。
所以这夏邀墨看着自己,眼中有些好奇一闪而过,难免不让杨国富仔细想自己这是不是没去看诗词,所以哪里做错了。
但是转念一想夏邀墨最后无奈了一下,又觉得没去是不是对的,自己去了万一是有坑呢?所以自己没去,这夏邀墨才无奈了一下,因为没找到自己麻烦啊!
这么想着,杨国富深深松了口气,有些庆幸自己没去看。
但杨国富也没那个闲工夫去看,他娘的什么诗词歌赋,那种东西看多了有个屁用!
一边鄢景卿看着杨国富,又看看周围无人,于是抿抿嘴后压低声说道:“国富,你到底怎么了?从刚刚开始就不对劲儿。”
杨国富闻言,回头看了眼鄢景卿。
才想说话,想到今夜的自己,最好什么也别做,就安安静静等结束就好,于是看着鄢景卿摇摇头后什么也不多说了。
而是继续开始思考等下自己要说什么,是按照原本计划说,还是要换一下措辞。
鄢景卿看着杨国富微微皱眉,然后看向夏邀墨,一脸奇怪的同时,想着杨国富这样子是不是跟夏邀墨有关系。
尤其鄢景卿还发现,自己的老师杨善长也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。
是有什么我没看出来的事情在发生着?
鄢景卿这样想着。
而此时,牧序感慨道:“笔锋犀利,又如泉涌般生动,如细语般绵长,词作之美令人唏嘘。皇后娘娘之文采,较之两月前,更甚啊。”
这么说着,牧序看向夏邀墨:“世子殿下,可否学子们也一并共赏之。”
夏邀墨点点头:“可以的。”
牧序当即作揖拜谢,之后便让官员们誊写后,分发给了下边学子们。
而牧序自己也是誊写了一份儿后,感慨万分的看着眼前诗词,“了不起啊,了不起啊。”
便是以前已经惊叹其文采,但这一次又一次的令人诧异,实属更家了不得!
而就在牧序这样感慨的时候。
下边进士们也是终于看到了这一篇诗词。
纷纷感慨之余,有人想起之前那那些官员们拜文昌帝君的场面,顿时理解起来。
其中不少学子也是如此效仿。
但也有学子看着满墙皇后娘娘诗词,无奈苦笑。
多少人想要作出能登上这墙壁之上的诗作,却是无可奈何,但皇后娘娘这里...
却是如此简单。
有一学子无奈苦笑后道了句‘能超越娘娘之人,只有娘娘自己了吧。’
如此一句,立马传遍饭庄之内,众人唏嘘,无一不觉得还真是这样!
而就在下边学子们纷纷赞赏,惊觉连连,更加敬佩皇后娘娘时...
苏文清瞥了眼那边的杨国富,然后看向牧序道:“趁热打铁?”
牧序原本看着诗词细细品味呢,听到这话,扭头看向苏文清,发现苏文清看着杨国富。
当即无奈一笑后点点头,而后看向杨善长:“让国富说说他对娘娘有多钦佩的事儿?”
苏文清听到牧序说的这话,摇了摇头,老东西,说让杨国富跟学子说说扫黑除恶的事儿就行了,还多钦佩,你直接说让杨国富拍马屁得了。
损到家了你这个老东西!!
杨善长听到,笑着点点头,倒是不在意这些,而是看向杨国富。
杨国富独眼瞥了眼牧序,心里骂了几句后,笑着说道:“是下官直接跟学子们说?”
牧序马上说道:“怎么?害羞?你可不是害羞的人啊,杨大人。”
杨国富强忍着怒气不多说什么,只是笑着站起身,而后朝着在场诸位大人微微作揖。
众人也知道杨国富要做什么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