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事儿。
没成想苏婉儿笑着说‘放心,大姐姐不会说什么的,吓唬你们呢。’
苏兆新想了想,大姐姐是挺喜欢吓唬人的,但真动手,好像还真没有过。
苏婉儿看着自己哥哥这样,又说‘你上次偷大姐姐诗词拿出去卖,大姐姐都没说你什么,还给你喝菜汤呢,忘了吗?那可是你最喜欢的,专门给你留的。’
听到这话,苏兆新心情大好,琢磨着大姐姐是对自己特别好。
于是心里倒是舒服了很多。
可,总感觉还是不大对,但又找不到哪里不对。
这种不提,不算啥,但提了,想起来了,那就多少还是会想起来。
但...
终究现在苏长安不在这儿,而且瞧着尘心眼神,苏兆新问道:“咋个说,我大姐姐又当神仙了?”
尘心闻言,不由笑了起来,啥叫又!当神仙了!这小东西说话这用词。
然后,尘心说道:“当了,现在弄得不少人伤悲呢,而且不少人哭的稀里哗啦,还有不少人感慨万千,一大早的我出宫时候,瞧见了张沽张大人一个人坐在面摊上看着碗面发呆呢,瞅着快哭了一样。”
说完,尘心看着苏兆新:“张大人认识吧。”
苏兆新点头:“认识,那我张叔!熟悉着呢!他儿子揍过我,然后被我三姐揍回去了!”
不过下一刻表情古怪道:“吃碗面哭啥,辣子放多了?”
尘心看着苏兆新叹了口气: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咱未来小秀才没点儿啥感慨?”
苏兆新眨巴着眼睛,这词儿他知道,是大姐姐写的嘛,但...
要啥子感慨。
苏兆新疑惑了一下,但又想到不能在尘心跟前儿弱了气势,于是想了下后说道:“有!哪儿能没有!就是咋说呢,我觉得初见不大行,第一次见面也不熟悉,说啥都不得劲儿。但有时候初见也挺好,毕竟见了一面,下次最好别见了,免得见了生气。”
尘心听到,笑了起来,但仔细琢磨这小东西说的两句,还挺有哲理,当即竖起大拇指:“要不说是未来秀才郎呢。”
苏兆新嘿嘿一笑,有些不好意思咧。
但想了下后,又问道:“然后呢?不是说可劲儿夸大姐姐呢嘛。还有啥,多说说啊,这事儿我可爱听了!”
尘心马上说道:“这不就是夸?你想想,能让听到的人都多愁善感成这幅样子,几个人能办到啊,除了皇后,还有第二个?而且,我打听了,昨儿个,那个诗王徐醉吟的儿子也在呢,手头拿着诗王的诗词,就皇后这诗词一出来,愣是不敢拿出来献丑了,你说说,这不算夸?而且京城里传遍了,说是牧祭酒他们听到这诗词后,那叫一个沉默啊,这些个啊...全是皇后写的这词儿太好的缘故,这可不就是夸呢吗?”
“而且,不少人现在都琢磨着如何用皇后写的这句,来写文章呢,如此一来,这可就是跟以前那些句子一样,千古流转了,诗仙名号那可是彻彻底底做实了,你说厉害不。”
苏兆新听着,眨眨眼后,咧嘴笑了起来,“嘿,大姐姐这人,咋这么优秀咧!”
然后拍拍胸脯,趾高气昂看着尘心:“咋样,我姐厉害不!”
尘心竖起大拇指。
但下一刻,尘心也是如此:“咋样,我妹...咳,我妹媳妇儿厉害不!”
苏兆新闻言,嘿嘿一笑,也是竖起大拇指。
然后,两人看着对方当即笑了起来。
惺惺相惜,相见恨晚!
苏兆新看着尘心,那叫一个顺眼啊,虽说这人昨儿个想着法骗自己钱,但也还行,毕竟有钰儿姐姐在,没骗着嘛!
想起这事儿,苏兆新看着尘心:“道长,你咋那么喜欢骗小孩钱啊,钰儿姐姐说你小时候没少骗她,她都记着呢。而且你到现在也还没把骗了的钱还她。”
这么说完,苏兆新看着尘心撇嘴摇头:“哎,咱俩关系这么好,这以后我见着钰儿姐姐,头都抬不起来了。”
尘心叹了口气:“兆新啊,咱哥俩的关系,要聊这么伤感的话题?”
苏兆新听到,看着一脸惆怅的尘心,拍拍他肩膀:“不聊了,那就聊别的。但是欠的钱,要还上,不然钰儿姐姐那嘴,我都害怕。而且,欠人钱终究是不好的,听我一句劝啊。”
尘心叹了口气,欠太多了,还不起啊!
苏府内苏文清一大早的就去上朝了。
苏琳涵去了国子监内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