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不知道为啥窝在这山旮旯里,哎...”
老张头又喝了口酒。
陶诠开口说道:“小时候我跟你爹还有你二叔,还有其他一些人皮的很,有次差点儿给房子点了,苏叔知道了,拦着那些大人们,只是笑着说‘孩子们犯错,做大人没管教好也有责任。’,也就是苏叔了,否则那次我肯定会被拔了皮。”
说着,陶诠说:“苏叔的笛子吹得也很好听,有一次我去山上,太晚了,就在林子里住下了,晚上瞧见了苏叔带着苏婶儿在林子里坐着,在那儿吹笛子。但后来我去问,苏叔说随便学的,那之后就没见过他吹笛子了。”
苏长安追问:“那他老人家长啥样...”
老张头看着苏长安,想着这孩子咋问这些,但还是说道:“长得也就那样,比我好看点儿,可你要说多秀气,那也没有,还没你爹清秀呢。”
苏长安微微皱眉。
不过老张头马上说道:“好了好了,咱不聊这些,来来来,诸位拿起酒水啊...”
苏长安心里叹口气,但也不去多想这个,站起身看向老张头。
村子里的宴席没那么多弯弯绕绕,该喝酒喝酒,该吃饭吃饭,也没啥别的活动,反正就吃好喝好。
到结束后,苏长安被徐奶奶拉着到了家里边。
不过路过苏家老宅的时候,苏长安看了下,物是人非,许多地方都变了,毕竟住的人不一样了。
事事休,所以苏长安只是笑了下后,也没多说什么。
村子在,屋子也在,住的人不一样了也没啥。
一家子都在京城,那家就在那儿。
苏长安跟着徐奶奶进了屋子,不过显然老人家是想跟苏长安说点儿私房话。
所以夏凤翔,陶诠还有老张头就在外边屋子。
上了炕后,徐奶奶倒也没马上说什么,而是吃力地蹲下身子,从炕头底下那边挖开了一块儿石头,从里边拿出了一小包袱,打开后,里边有一个小盒子,另外是一小包,拿着小包然后看着苏长安:“娃啊,这你拿着。”
苏长安接过小包,立马知道里边是银子,而且这份量少说有五六两。
老人家看着苏长安,双手抓着苏长安,让他双手握着抓着那钱袋子而不是松开放下不要,然后直勾勾看着苏长安,老人家眼眶又红了:“到底吃了多少苦活下来的啊,当时外边都那样了。”
苏长安看着老人笑着说:“没多少,就这样活下来了,而且不说了吗,多亏了您孙媳妇儿。”
徐奶奶愣了下,听到孙媳妇儿这词儿笑了下,连忙点头,“要谢谢她的,要谢谢的...”
说着,抿着嘴说道,看着苏长安:“奶知道你这孩子不留这儿,虽然我是真想你留下来,但你陶叔,张爷爷说得对,你在外边混,还娶了媳妇儿,那就不该在我们这旮旯地方留着了,走了好,听说又要打仗,这地方留不得,走了好。”
苏长安看着徐奶奶:“奶,我可以...”
还没说完,徐奶奶摇头:“你刘爷爷前俩月走的,走的时候给我劈了一柴房的柴,他怕我没拆烧,奶就留在这儿了,而且,奶的看得出来,你媳妇儿...就我孙媳妇儿不是普通人家的吧。”
苏长安听着徐奶奶轻描淡写一句话提到那位刘爷爷前俩月走的,愣了一下,但还是点头:“嗯,不算普通人家。”
徐奶奶说道:“那就更别想着我如何,知道了吗?人家是大户人家的,咱啥也不是,你还被人家救了,这么好的姑娘咱们不该给人添麻烦,否则你在人家家里怎么抬得起头,人家家里人怎么看你,别人有家里人,咱们离得这么远,给你委屈受了你咋办,是不...”
苏长安看着老人:“没有,她对我很好,而且她家人...”
说到这个,苏长安想到太奶,燕姨,孙姑姑,于是说道:“她家人也对我特别好。”
徐奶奶摇头:“不一样,不一样,娃啊,这不一样,这些你要记着啊,人家对你好是对你好,你不能想着让我们沾光麻烦人家,这不一样。这些钱是杜大人心疼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给安排了活,你陶叔去做工,奶给人做饭得来的,你收着,奶也不知道这钱在京城算多少,反正你收着,该花就花,给你媳妇儿买点儿好的,总归是咱一份心意。”
苏长安看着徐奶奶:“奶,我有钱,这些钱给暖花儿留着,而且陶叔也不能一直单着。”
徐奶奶马上说道:“有,留了,都留着呢!”
说完,徐奶奶伸手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