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事,皆有可能,所以我的意思...此事可当真,作假。但二者都要有个说法,作假辟谣一事如何做,诸位商议,但若是当真,我认为,要早做打算。”
闻言...
所有人表情一怔,看向这位刑部尚书。
“陆卿栩!你什么意思!”
“堂堂尚书,却是说如此大逆不道言语!”
……
一些人更是就此谩骂!
苏文清看向殿内众人一声‘肃静’,众人这才停止谩骂。
而安王站起身看着陆卿栩:“陆尚书是什么意思...”
陆卿栩开口说道:“立储君!”
殿内众人当即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更是一个个露出怒意瞪着陆卿栩。
而陆卿栩接着说道:“那言语之中说,娘娘中毒身亡,陛下伤心欲绝,若是真的,陛下是否中毒,下毒之人能给娘娘下毒,陛下呢?再或者,娘娘与陛下相爱之深,娘娘身死,陛下伤心,身子如何...或是那些人是否还能下手...我等自然不想这事情为真,但若是真的呢,那么这些事情,我们必须考虑清...”
砰!
就在陆卿栩还未说完这话的时候,安王的拳头已经砸在他脸上...
哐当!
一拳之后,更是一脚抬起,直接将这位刑部尚书踹到殿内柱子上。
众人看到这一幕,纷纷愣住。
安王走到陆卿栩身前,抓起他的衣领:“陛下与娘娘都没事儿,少给我在这儿妖言惑众!立储!立储一事传到外边,那才是真的要天下大乱!”
砰!
说着,直接将陆卿栩扔到地上。
此时,吴兴霸等人已经上前阻拦安王。
更有人扶起陆卿栩。
只见陆卿栩鼻子被一拳砸歪,鲜血止不住,但陆卿栩开口:“国无君,才会天下大乱!这不就是在场诸位担忧之事吗!?无人去说,我独言之!此事也为我大夏考虑,我错了吗?太师,太傅,高大人,李相,何不问问其他人的意思!”
陆卿栩捂着鼻子,顾不得鲜血,义愤填膺,更是无惧安王。
但他这样,殿内许多人自然恼怒更多,其中更有人已经要学那安王动手,但好在被身边人阻拦。
严词此时开口:“是该有这个打算。”
闻言...
所有人看向严词,纷纷一怔。
苏文清叹了口气:“我等为臣,是该诸事思虑周全,更何况事关大夏社稷,我等更该小心谨慎。王爷冲动了。”
苏文清看向安王。
而安王哼了一声。
严词站起身说道:“投票吧,此事太大,我们几人也要商议一番,但总归要与大家商议,看看大家的意思,陆尚书既然提出来了,那么就将是否要以防万一,写在纸上。”
苏文清再叹口气:“此法最妥。”
而后看向殿内众人:“大家记得,千万不可走漏了今日风声,若是我等要立储的事情传出去,才是真的不妙啊。”
殿内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其中自有人恼怒,但终究还是点了头。
杨善长重新闭上了眼。
苏文清坐在椅子上。
一场议事结束,陆卿栩被一些人簇拥离开,安王独自一人愤愤然离开。
殿内竹筐内,便是今日前来上下二十位官员的意思。
而殿内,当下苏文清,高柔,杨善长,李九郎,严词五人。
苏文清开口:“盯着所有人,若是有人有问题,今日立储一事,必然会想办法散出去,这千载难逢的机会,这些人可不会丢失了。”
殿内暗处一人点头离开。
严词站起身,走到竹筐前边:“这些票如何处理...烧了?”
苏文清摇摇头:“留着,等陛下回来了给陛下看。”
严词思虑片刻,点点头,是该如此。
倒是高柔看着苏文清:“这样一场戏,陆卿栩那里,会有人去找?”
苏文清说道:“陛下来信之中说娘娘与她虽然受袭,但都无碍,可有人会拿此事做文章,或许朝堂之内就有漠北内应,而且那些内应相互不知情。今日这样一场戏,陆卿栩如此,有人去找最好,若是无人去找,倒也无妨,重要的是今日来的人皆是要职,这些人是否清白最重要。”
李九郎叩着桌案:“就算他们谨慎今日之事,而不做多余的事情。越是谨慎,越是有纰漏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