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看到她会落下那里,只有你一个人,而你那样也是早有准备。”
彦文叙原本面朝地,听到这话表情一怔。
原来是皇后。
救下曲幼薇的原来是皇后。
“是他!就是他!他为了曲幼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,今日的事情也是他做的,我虽然不知情,但张头...张头他参与了,他可以作证,跟我没关系!这件事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先有彦文叙的给自己脱罪,彰泰自然也不再客气什么,连忙开口解释。
而那边张头,眼下跪在地上额头贴地,浑身颤抖。
原因很简单。
哭月蹲在他身前一直看着他。
哭月戳了戳张头头顶:“说话。”
张头突然感觉如释重负,当即开口:“是!是彦文叙让我收买了那几名工匠,让他们提前弄坏机工臂,从而让曲姑娘掉下来,他好做英雄救美的英雄,便是他失败了没接住也有我助他。”
哭月伸手拍了拍张头的头:“乖,继续趴哈。”
而听到这话,彦归心看向彦文叙,强忍着上去打的冲动,只是看着彦文叙。
而彦文叙抬起头看着苏长安。
可不等彦文叙开口,苏长安说道:“今日那里人很多,机工臂多亏倒下方向无人,但是那明火丝被紧绷,突然断裂,若是去了人群,后果不堪设想,正如我说的,你们围堵我这事儿,小事儿,不算什么,至于后边你们聚集一些人收钱,具体事宜尚不清楚,你们做没做过害人的事儿也不知道,所以暂且不论,而且若只是收些银钱,也还好,毕竟你们才越过线。”
“但惟独这件事,今日有我在,才处理了那明火线,但若是我不在呢?下方那么多人,受伤伤了性命该如何,天下诸事惟性命一事最大...”
说到这里,苏长安看向一脸死灰的彦归心:“陛下曾与我说,从前妖后把持朝政,想要将手伸进事关国税,商贸最容易捞油水的太府寺内,是彦大人你据理力争,让太府寺始终站在党争之外,而且每每有要事,或是要上报各州税务要事,必然亲自带着奏折去找陛下,甚至不走他们掌控的门下省,因此,才会送走自己妻子母亲去了豫州,只留自己一人在京城,就是害怕被歹人所害。而且一次大朝,李霓裳的人僭越,不去理会那时的陛下,也是你站了出来,陛下说她都记得。而且她还跟我说,先帝跟她提起你,总是会说你彦归心虽然脑子迟钝,但为人刚正,让你管这些事情,最是合适,太府寺有你在省了很多的心。所以陛下跟我说,太府寺不能没有你。”
言语间,苏长安将面具拿开,看着彦归心。
彦归心嘴唇颤抖:“臣,教子无方,有负先帝信任,辜负陛下隆恩。”
说到这儿的时候,彦归心看了眼彦文叙,面如死灰。
最后一件事,这是要人性命啦!
而且还不只是一人...
彦归心以为自己儿子今日所闯下祸自己能担,总不过是不当这官了,回家了。
但是这一桩桩一件件下来。
担不起!
自己不当这官也担不起。
苏长安看着要说话的彦归心说道:“但是今日没有那些灾厄出现,这是一大幸事。若是发生了,我也不会在这儿与您说这些,您儿子眼下已经入了天牢。”
彦归心面色冷漠:“他必须入天牢!”
彦文叙瞪大眼睛看着彦归心:“爹!!”
彦归心看向彦文叙:“闭嘴!娘娘说无事,你就无事了!?若是今日无娘娘呢,那么多人,多少个家庭,他们就应该出事?更何况你还是为了一个女子!还有那些商户,钱...所有打着我的名号拿到的钱全部拿来!还有做过什么,其他同伙是谁...全部交代,还有...今日你持刀纠集人手围堵娘娘与猫猫大人,固然娘娘说了他不介意,但你...你!今日敢这样做,以前是否也做过,那些姑娘们如何了,是否如你所说的卖去了青楼里?这些全部一五一十交代!”
彦文叙听到,尤其是看着自己爹看自己眼神,知道这是要大义灭亲,当即开口:“爹,我是你儿子,我是你唯一的儿子!而且我没卖过女的,我只想要曲幼薇,所以我从来没对其他女的做过什么,...祖母...祖母她!”
砰!
彦归心再也忍不住,一脚踹在彦文叙脸上,“母惯子一人之祸,子惯母全家之祸!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看着你祖母娇惯你无作为,才让你成了这般模样!也是我这么多年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