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隔壁村的赖皮头子曾经就惹过神婆,结果全家惨死。
对于这事,黄毛心有余悸。
那个赖皮头子是他以前的大哥大。
“老大,你是不是看错了,我怎么觉得他在发羊癫疯呢?”
白毛死死盯着许开放,尤其是看到许开放口吐白沫的模样,就更加确定了。
他奶奶以前就是羊癫疯患者,症状跟许开放简直一模一样,他的小拇指就是被病情发作的奶奶咬断的,这事他能记一辈子。
此刻的许开放内心无比崩溃。
白毛说的没错,此刻,这幅身躯正是羊癫疯发作了。
千算万算,谁能想到一个傻逼又得了羊癫疯?
这简直是双重伤害。
不过也可能因为这傻子太惨了,才能承受得住这场大造化,正所谓福祸相依,物极必反,这傻子的气运从他上身那一刻起就来了。
时来运转。
许开放咬了咬牙,很快稳住了颤动的身躯,朝着黄毛一指,“小子,你印堂发黑,就要大祸临头了。”
黄毛气急败坏的指着自己,“我不是印堂黑,我全身都黑,玛德,看不出来我是混血儿吗,我老爸非洲的。”
“兄弟们,弄他。”
此刻黄毛已经不管不顾了,他现在只想整死许开放。
这辈子他最痛恨别人拿黑这事取笑他。
而且确认对方不是跳大神,他还怕个鸟?
白毛嘿嘿一笑,握紧了手中的棒子,他等这个机会很久了。
惹怒了他老大,后果很严重。
“给我死。”
白毛抡起棒子就要朝着许开放砸去。
当!
钢铁一般的棍子突然停在了半空,只见布满黑灰的双指夹住了铁棒。
许开放双指微微用力,那根铁棒咔嚓一声,竟然裂成了两半。
就像折断一根黄瓜那么简单。
白毛愣在原地,双目瞪大,这一幕带给他的冲击,好比他的命根子断了一般。
人傻了。
接下来他们就听到了暮鼓晨钟般浩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