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，笑着搭了把手。

“武阿婆，晾衣服啊，来来我帮你啊。”

“啊，谢谢啦老李。”

“客气啥，咱都街坊邻居的，再说这都是应该的，每年沾你孙女的光，都能得不少粮食呢。”

武奶奶口中说着不值一提，脸上却笑的灿烂，眼尾的褶皱中都透露着骄傲。

“阿雨是好孩子，嫁了人还时常补贴家里嘞。每次我都跟那领事的说不要不要，不好收这些东西，那人都说是夫人吩咐了，不敢不遵从。”

“哎哟，要不说是大户人家啦，你孙女嫁过去是要享福的。”

武奶奶连连点头，浑浊的眼珠有些泛红了。“知道她好，老婆子死而无憾了。”

灵雨转身跑出弄堂，躲在墙角处捂嘴痛哭。过了一会儿，她渐渐平复了心情，转头看见鹰扬依墙而立，耐心的等着她发泄完。

“江大人派我去查了你奶奶口中说的领事，是燕家一处产业的伙计，询问后得知，燕小姐吩咐他每逢过年过节都来这里送东西，从棉被炭火到米面粮食，每个月还给十两银子。”

灵雨杏眼睁大，刚止住的眼泪‘刷’一下又流了下来。

十两银子....

她在燕家做奴婢月钱才三两。十两银子让寻常的一家三口生活数月都不成问题。

原来小姐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，既替她照顾了奶奶，又帮她圆谎保全了自尊。

“我爹是书生，娘走得早，后来爹也走了，我便跟着奶奶长大。过去我心气高，觉得跟爹读过些书，想为自己博个好前程，十一岁便答应嫁给距离上京偏远的地方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