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，浅笑着看他，踮起脚凑到他耳边，说：“我要你送我回北齐。”

他身形一顿，呼吸有些阻滞。

“为什么...我以为，你开始喜欢西凉的日子了。”

“你刚刚发誓了。”她逼视他，说：“向你的月神。”

“除了这个。除了离开，你想要什么，我都可以答应你。”

“那你把我给哥哥的信送到他的手上。”

“......”

见他皱眉不语，燕蓁推开他，冷笑道：“你什么都做不到。孜亚，我要的你一样都给不了我吗？”

“我可以，只是....”

男人胸前不断起伏，似在克制什么。

“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？明明这里才是你的家乡。”

她蹙眉看着他，“什么？”

孜亚呼出一口气，他上前握着她的肩，又恢复了刚进来时的温柔。

“再等等，现在还不到时候。到时候我都会告诉你的，属于你的一切我都会帮你找回来。”

说完他将她拥入怀中，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脑。

“再等等，很快了。”

“你为什么一定要困住我？”

“因为你是月神给我的礼物。”

燕蓁面无表情的抬头，眼中没有焦距的冷冷道：“你留不住我，你的月神也不能。”

当晚，燕蓁很早就睡了。

等尤娜退下时，她睁开眼，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柄非常薄的剔骨刀。这是很多天以前她看见尤娜为她剔羊肉时用的，当时她就偷偷藏起来，本想用来捅孜亚一刀，但这柄刀实在小巧，加上上次她用尽全力就只划伤了他的胳膊，后来就作罢了。

今天可以派上用场了。

她手握着剔骨刀睁眼熬了大半夜，算好时间后，她在自己的腕间狠狠划下，顿时血流如注。

燕蓁任其染红床单，又将手腕垂在床边染红了地毯。

眼皮越来越沉，她静静等待着游戏的高潮。